当时车上所有的工友都在笑笑周易太乱搞。然后很多又开始开宛若的玩笑起来。说宛若有出息啊找了个能干的丈夫现在吃香喝辣做官太太了。以后可要多关照呀!
然后是一片笑声很大。
宛若当时就被羞的要钻到地下去。
进了化验室玩笑还在继续。所有的工友都在让宛若办招待。
没办法宛若花了二十块钱给大家买了一大堆零食才罢了。
宛若大声对化验室的姐妹说:“你们弄错了我家的周易去青服社是做普通职工地那是他们单位地车考虑到他是第一天上班怕找不到地方顺道过来接的。至于周总不周总的那是大家在开玩笑。”
宛若这么说服着众人。
但大家好像是居心要和她开玩笑一整天都在说这事弄得宛若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时间。宛若忙换了衣服准备回家去做饭。今天晚上她买了周易最爱吃地青椒和小公鸡准备做辣子鸡丁。刚同化验室的两个姐妹走出化验室就看到一辆桑塔纳停在门口一个瘦小的中年人下车很小心地问:“请问您是周易周总的爱人王宛若吗?”
两个姐妹都嘻嘻地笑起来将宛若推过去七嘴八舌地说“是啊她就是周总的爱人王宛若你找对人了。”
宛若很不好意思“我叫王宛若是周易的爱人。不过周易不是什么周总。”
“那就好。”那人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没错了。
请您上车吧你爱人让我过来接您。”
“哇有专车啊!”两个姐妹叫起来率先拉开车门挤进去“师傅搭个便车。”
“好的好的一起一起。”那中年人笑眯眯地回答。
“请问你是?”宛若还是不敢上车。
“我是新海医院的院长秦渔。”那人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什么新海医院?”宛若一时没想起这个地方。
“喂宛若上车啦。”车内一个姐妹伸出脑袋来说:“苯。新海医院就是职工医院啦。秦院长我认识地。以前我割阑尾还是他亲自主刀的。”
秦渔摸了摸脑袋实在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给这个八婆划过肚皮忙叹息一声:“我不做手术许多年。”
“真是周易让您来接我的?”宛若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请。”秦渔拉开车门态度恭敬。宛若没办法这才上了车。
宛若这一耽搁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车缓缓地启动了。
车上地两个姐妹兴奋地唧唧喳喳说着话说这下好了至少可以提前半个小时回家有专车就是好。
上车之后宛若还来不及说什么那个叫秦渔的院长就开始说个不停。说什么他和周总是老朋友了已经交往好几年现在老朋友终于做了总经理真替他高兴。
宛若有点相信周易做总经理的事情了她还是忐忑不安地问院长“周易去的那个公司有多大真是去做总经理不是开玩笑吧?”
秦渔笑笑。说:“当时是总经理了。不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部门经理很大权利地。青服社下面十多个厂很大的。”
宛若傻了眼。车上说个不停的两个姐妹也停止谈话。愣愣地看着秦院长
那个认得秦渔的姐妹突然问秦院长“周易那个总经理和江总比起来谁大些?”
秦渔笑笑说一样大真要算起来就周易那个位置就管辖的范围来说还要大些。
“哇!”二八婆都是大声惊叹。
这下宛若是彻底地相信了一颗心扑通地跳个不停脑袋里一片迷茫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秦渔继续说:“其实。周总并不是叫我来借你的。实在是周总说他工作忙晚上恐怕不能回家吃饭让我来和你说一声。这样吧反正你也一个人吃饭不如就由我做东请您务必赏光。当然周总也答应了。却不知周夫人喜欢什么口味。”
两个八婆立即尖叫:“海鲜宛若喜欢吃虾。”
“好。我们就去海鲜酒楼另外你们二人也请赏光。”秦渔对宛若的两个姐妹也出邀请。
“有得吃当然赏光了。”二女又是兴奋地大叫开始摸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孩子他爸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吃方便面。”
“周夫人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吗?”秦渔其实风度气质颇佳。
“好吧。既然周易答应了我就去。”宛若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口中呐呐地说:“我还买了辣椒和鸡呢怎么办呢再不吃要坏掉了。”
尽管宛若对家中的鸡肉和辣椒非常担心但天公好像非常作美不片刻便开始下雨天气突然降温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鸡肉会变质了。
一下车宛若觉得身上有点冷禁不住抱住胳膊。还没等她开始颤抖两个姐妹已经架着她就往那金碧辉煌的海鲜酒楼里闯口中还大呼小叫着“服务员先送几瓶饮料来要热饮喔!”
秦渔熟练地点着菜手法熟练想是长期出入于这种场合。不片刻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便上来了。他笑着问“几位女士有没有要喝酒的我让他们送瓶红酒过来。”
要地要地两个女人不等宛若说话齐声叫喊。
等酒上来秦渔给宛若倒上半杯恭敬地敬酒:“周夫人周总是个好领导有了他我们这些在下面干事的人心中就有了底干起来身上也有劲。这一杯无论如何一定要敬你感谢你在后面默默地支持领导的工作。”
宛若无奈只得喝了一杯。葡萄酒地味道她还不习惯喝下去感觉很不舒服。
但另外两个女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口中连连恭维着说看不出来周易真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现在居然做了这么大的官以前走眼了还是宛若聪明嫁得好将来那日子过得绝对滋润。
听着同时的恭维加上又喝了酒。而且秦渔这个人接待得又周到宛若感觉有点飘飘然心中一阵阵快乐。
好像苦日子要熬出头了的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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