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容易的易。”师椽说。
“对周易。”马奔点点头“听说这个家伙是老剻从底层提上来的本事如何还不知道。就算他是个傻子。将来我们想从他那里过帐也怕有顾忌。对了师总有没有可能争取一下?”
师椽停下了麻将游戏定定地看了马奔几眼:“马总我要提醒你你是副总经理注意你地身份。”
马奔被师椽说得低下头去“可这样也不是个法儿。地不卖始终是个祸害。只要地一卖那些帐目就全混在里面冲消个干净。大家爽快。老剻当初也是答应了的怎么突然变卦。说话不算话。”
师椽想了想“地是必须要卖的。不过这事情急不得。毕竟青年服务社才成立没几天而且又是剻老亲自主持再提这件事情不是扫老头子兴吗?要不我们给周易设置一些障碍让他干不下去。这样一来青服社弄不好老头子自然会考虑卖地的事情。”
“可如果周易干不好老头子又派一个人空降过来又如何是好?”马奔还是有着自己的顾虑。
“呵呵那样……还需要派人来吗?一轩同志会答应吗?只要一轩同志站稳立场土地就非卖不可。”
马本想起梅一轩就有点怨气“梅老总也真是的被老头子压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老头子退下来。怎么还不拿点威严出来卖地的事情他也是同意的。怎么一个电话就退缩了。”
“勇气是和收益成正比的。”师椽咯咯一笑“一轩同志过去很清廉啊。”
马奔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知道老爷子这回去美国想干什么吗?”师椽神秘一笑“为地是引进几个大项目。至于引进什么样的项目还得等他看过了再说。不怕一轩同志不沾手他一沾手就跑不掉。然后……只要土地一卖一轩同志干净了我们也干净了。大家都干净了。”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
师椽突然一板脸“马奔你还笑得出来?”
马奔一楞“我怎么了?”
“还记得我们在香港买的房子吗?”
“记得呀好几千万一套心疼死我了。”马奔和师椽开起玩笑来了。
“呵呵亏你还记得起来。”师椽看了看马奔薄薄的嘴皮一翻“事情了人家那边给你写了一封公函信件说你已经好几个月没交物业管理费了。我也是听小钱秘书说的。现在信已经落到了冯辛手上人家是办公室主任这种公函人家也有权利看。现在看你拿什么去解释你怎么从哪里弄来几千万在香港买房子的。”
马奔“啊!”的一声“这下糟糕了我现在就去找她要。希望她还没来得及拆阅。”
等马奔跑到总公司办公室冯辛已经不见了听下面的人说她去青服社见周易信也带走了。
马奔脑袋里一阵阵晕眩。
其实冯辛刚一接到这封信是就吓了一跳她没想到马奔居然这么有钱。以他一个公司副总一年撑死也不到一百万收入。这一口气开支出四千多万在香港买房子其中没问题才有鬼。
她立即意识到手中的信件是一个烫手地热山芋交给马奔不是丢了也不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正巧这个时候周易的办公室主任打电话过来请示关于劳保用品长要挂福利厂牌子一事。冯辛干脆将信件往包里一塞就开车下去了。
这下将老马急得在公司里乱转。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知道冯辛这个婆娘虽然没多大实权但却是个油浸泥鳅式的人物捧又不是抓也不是让人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处理这件事情急不得也缓不得。只有等她主动向自己提起这件事。老马也知道自己这才是载了不付出些代价自己还真把那信弄不回来。
咳!糊涂呀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卖地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怎么就忘记交物业管理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