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易鼓励的目光树元华这才壮起胆子道:“老大为什么你不请剻老过来剪彩呢?有这么一个重量级的领导在牛鬼蛇神们也不敢来捣蛋。”
曾琴闻言点点头看了看周易小心地说:“是啊周总剻老对您还是很关心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去请他老人家过来看看。”
一听到小树和曾琴提这件事情周易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说:“剻老那边我也不是没去请可剻老刚从美国回来没几天诸多事务我们这边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怎么好去让他老人家烦心。剻老从美国回来后身体好象出了点问题一直在修养。
我们这里又不是风景区疗养院也好意思去请?”
昨天周易也曾经给剻江北去过电话言辞卑谦地请他过来看看。剻江北的声音听起来好象有点伤风的样子一听周易这么说就笑着说一定来。周易怎么敢答应忙推辞了说剻老你还是先静养一段时间好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下来向您汇报好了。大概是剻江北的身体真有点1问题便说过一段时间再过来好了。
现在一回想起来周易大大地后悔如果剻江北真的过来就好了想来马奔也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能硬着头皮和马奔硬顶。
前一段时间周易手头捏着马奔的信件本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个天大的把柄马奔应该不会跟自己把脸撕破。没想到马奔来一个滚刀肉切不断嚼不烂就是不答茬。一副我就这样看你怎么着?
周易也拿他没办法真要将信送到检察院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万不得已他不愿走这么一步。如果真那么做后果是严重的不但马奔要进去。而自己的仕途也走到了尽头。试想一下又有谁愿意和一个告密者打交道呢!贪腐本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既然是桌子下的是自然只能在桌子下处理。这就好象黑社会砍人无论砍成什么人砍死多少都不能报警。即便你是受害者占道理的一方也不行。
听周易这么一说。树元华和曾琴都没有说话。这二人现在可以说是周易的真正地心腹比黄光荣厂长和周易的关系还密切。毕竟办公室主任和司机和领导整天呆在一起领导有什么秘密根本瞒不过他们。而且有些周易不方便出面去做的事情大多由这二人经手。周易待他们也是极其好二人在工程筹建处没少拿奖金。
对于周易和工程的关系工程质量上有什么猫腻二人恐怕比周易还清楚。对于工程建设周易一般都做甩手掌柜由着鬼子和小舅子去鼓捣。二这二人一个是黑社会人士一个又是出了名的不讲原则。工程质量能好到什么地方可想而知。
如果周易在这上面倒了。只怕二人以后也在现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呆不下去。
想到这里二人都沉默下来。
回到劳保用品厂客人们都还没有来。但厂里还是好多人。热闹得很。
三人刚一下车就看见黄光荣不停给他们做眼色示意马奔等人已经进新车间去了。周易突然哈哈一笑说:“想不到今天马总也过来参加我们的剪裁仪式好非常好。我还说等下不知道由谁来持剪现在好了。”说着话就大步往新生产线那个车间走去。
新安装的机器还没有正式开机散出新鲜油漆的味道。机器前几日已经调试完毕据黄厂长说一切正常只等彩一剪就正式试生产。时间还早。工人没都还没正式上岗全在外面等着。车间里一片寂静只马奔和几个穿白大补地实验人员站在角落四处查看。
一看到马奔周易心中一阵紧张大笑着迎上去“啊是马总来了老远就看到一群白大褂看起来像医院的医生。我还以为车间出了安全事故呢!”
马奔叉着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冷笑淡淡地说:“看来周总很害怕出安全事故呀?一看到医生就紧张。”
周易看了他一眼:“心中无冷芥哪怕吃西瓜。”
马奔没想到周易的态度如此不好立即火了他还真没预计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经理居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顿时大感恼怒提高声气说:“我听人说这个厂房有质量问题顺便过来看看。”
“真的是顺便吗?”周易听马奔说厂房有质量问题心中一惊奇看来这个马奔也得到了风声今天是来抓证据的了。周易说:“马总同志你我虽然不对付那也是私人恩怨不用带到工作上的。要知道这个工程可是剻老一手操持的他老人家对这个项目可热心得很。你是不是该先跟他说一声。”实在没办法周易只好将剻江北抬出来好叫马奔知难而退。
一听到周易提到剻江北马奔就来了火说:“恰好我认为这正是对剻老负责任的表现。有的人就是举着红旗反红旗以为将老人家抬出来就没事这简直就是给老人家脸上抹黑。”他挥手对几个白大褂检验员大声道:“动手检验。”
周易大喝“谁敢动手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这么一弄我还生产个屁?马奔你若这么乱搞休怪我撕破脸皮大家一起玩完。”周易心中一急脏话都出来了。
马奔一张脸气得通红“我还真没想到你周易还有捕风捉影地特长。”
周易嘿嘿一笑“自己没有尾巴也不怕人揪。”
马奔“我们走着瞧。”他对几个检验员喝了一声“动手。”
几个人立即掏出机器对着厂房地面、墙壁、大梁一阵鼓捣那些机器倒也先进只不过片刻一块块半尺见方地混凝土块便被整齐地取了下来等待送回集团公司的中心实验室进行检验。
周易头疼无比自家的问题自家明白这些混凝土样真送进实验室。无论是耐压、抗折还是耐磨方面没一个数据是合格地。然后被人家顺藤摸瓜查出工程中的猫腻可就将事情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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