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的是五十一把。自然是不大。可大家身上都没带多少钱这么让周易赢下去自然是渐渐见底。
不到两个小时马奔就输了个精光手中只有最后五十块钱。他心中舒了一口气心道这下好了这该死的麻将总算可以结束了。便推牌站起来“不打了输光了。”
“等等。坐下。“周易一把将他拉下来。扔了一叠钞票过去:“这里是三千借给你。不讦将堂子拆散了。”
三人心中一阵叫苦看来这个家伙还真跟他们粘上了。这可麻烦。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梅一轩一皱眉头“周易你手气还真不错呀!对了两个小时快到了我们再打四把就结束吧。”师马二人同时点头说:“最后四圈了。”
周易心头着急一看时间十点不到就这么散了自己可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不行。必须要拖下去。
于是最后四把开始。
倒数第四把周易故意放牌让马奔和了一个七对子满番。倒数第三把他又让马奔做了个清一色。倒数第二把马奔手风更顺和了个清一色海底扛上花。
这当时是周易搞的鬼同鬼子接触了那么多年。周易居然从他手下一个老千手里学了一手出千的技术。想给谁和什么牌还不是小意思。
最后一把更离谱马奔居然拿了一个天胡清一色。
牌一倒马奔非常得意:“给钱给钱。满贯。”
最后一算帐周易反倒输了不少他立即假装黑下脸去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梅一轩提醒周易“时间到了。”
周易一笑看着他“怎么想赶我走我可是输了钱的。怎么说也得捞回来。”
梅一轩很为难“说好了只打两个小时的。”
周易“碰!”地一拍桌子故意很粗鲁地说:“没那么容易想走退钱。”
马奔是个夯货怒道:“周易你还有没有牌品哪里有叫人退钱地道理。”
周易:“俗话说: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我这个人没文化工人出身。你们谁敢说走地事我跟谁急。”
梅一轩:“周易你还讲不讲道理。”
周易:“我就是不讲道理怎么了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只要把输出去的钱赢回来就可以了。”
师椽劝着二人:“别吵了都是有着诺大家业的人为几千块钱吵什么?”
梅一轩冷笑心道赢你不容易要输给你还不简单?
于是又开始打牌这回周易还是继续输。可就是没有输光的迹象。他先是从西装的袋里摸出一叠钞票来输光了又去掏外面的口袋。然后又去掏裤子口袋好象无穷无尽的样子。转眼周易又输出去了快一万块钱。
看看输得差不多了周易又自摸两把打了点回来始终坚持着。
三人傻了眼同时递了个眼色开始不和牌看周易自己糊。
可周易也立即改变策略他也不和牌。最后四家相公。
梅一轩心思转得快立即明白事情有点不对用语言试探周易:“听说大水了。”
周易恩一声:“知道管道都冲求跑了。”
梅一轩:“这季节怎么起大水了。”
周易:“天灾**谁说得清楚。”
梅一轩立即翻脸:“那么你认为是天灾还是**?”
周易:“管他呢天灾**还不是上头一句话的事情要你**什么心?打牌打牌。”
梅一轩哼了一声提起电话给冯辛打过去:“冯总周总在我这里他要打牌我又累了你来陪他一下。”
师马二人也知道事情不对梅一轩绝对有后手需要去安排立即同时说“好就陪冯总打打。”
周易心头着急这个梅一轩可是个正主子他若溜了事情可就难办了。怎么也得拖住他。至于师马二人他们还起不了什么作用。
正着急间电话突然响了一听原来是江邗地“喂你不是回大制县了吗。”
江邗回答说:“回不了洪水路断了我又回来了。”
周易大喜欢“快过来我正在梅总这里打牌手气臭死过来帮我换手气。“放下电话他笑着对梅一轩说“也好让他们打着我两聊聊。”
不一会冯辛同江邗都过来坐了上去。
周易立即挨着梅一轩开始和他聊天一点空间和时间也不给他。
梅一轩一听周易的话知道大事不好本来准备给北京打个电话的。可周易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边一点空子都不给他钻。
他心中一阵狠又走回位置去向冯辛撇了撇嘴说:“还是我来打好久没同江总打过麻将了怪想的。”坐了上去悄悄在冯辛脚上踢了踢。
冯辛是一个七窍玲珑的人如何不知道梅一轩的意思立即朝周易走过去“周总呀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有些工作想想你汇报一下。”
周易心头急本来想再坐回去可冯辛突然一伸手拉住周易的臂弯“周总我们去书房说事吧别打搅了他们。”周易无奈只得朝江邗递了个眼色。
江邗一头雾水他还不知道周易今天叫他过来究竟是在做什么。一不留神就被马奔和了一个对对胡。立即提起精神开始认真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