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过于危险，即使全盛时期的我们，也抵挡不住他的力量。”克拉克抢先把话说完，让莉安娜陷入沉默。

他从上身军用背心内兜里拿出一个通讯器，将其打开，屏幕亮出的光芒映出昏暗房间内陈列物件的轮廓。

克拉克将通讯器递给莉安娜，屏幕上的事物是哈迪伦将军针对东京之行的嘱咐和前后原因说明。

莉安娜注意到了其中一段话：

“critical在97年的话现在验证了真相，我们果然应该相信他当时所说莉安娜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身体内的血液，带着她去找八神庵吧，这次就听critical的。”

“critical曾交给八神一样东西，达到了抑制大蛇血液的效果，虽然我无法相信，但没有办法了。”

她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critical？他是谁？”

克拉克说道：“是一个和将军熟识的人，我只见过他两次，91年和97年。”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人？”哈迪伦是莉安娜的养父，她心中全是疑惑，为什么十几年的相处中哈迪伦从未提及过此人。

“91年你还小，97年你疯了。”克拉克言简意赅，并接着说道：“相信将军的判断吧，而且97年八神和你一样都出现了血液暴走的现象，但从可探听的消息看，他至少这几年没有再复发过。”

莉安娜反驳道：“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疯子。”

“不……”克拉克摇头，“他只是性格有些奇怪，就像你和薇普，只是太强大了。”

……

东京。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八神坐在床头，手边是一把断了弦的吉他。

白猫走过他的脚边，蹭着裤腿。

八神冷漠的眼神看向正在对自己撒娇的白猫。

“饿了？”

“喵……”

他起身走到满是灰尘的矮柜旁，找出一盒饼干，在关上柜子之前，他的眼睛看到了陈放在柜子里的一个玻璃瓶子。

月光映入，照亮了瓶口上手写的字体——尼尔。

……

第二天，马尔杰在护士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走出了病房，找到拉尔夫，在他面前不断活动着自己昨天还断着的手臂。

这是强化人的特质，马尔杰给出的解释在拉尔夫预料的范围内，因为薇普的体质也是如此特别。

“我帮你要来那个女人更多资料并且给你们制造幽会时间，但有个条件。”

“还想挨揍？”

“给我一些零件，我的装备都被你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