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姜嬷嬷一声厉呵打断了宋皇后眼看要喷薄而出的嚎哭,“您再这样不死不活只知道哭,太子就真要死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家里来人了!”姜嬷嬷几乎咬牙切齿道:“娘娘赶紧净面换衣服,这样子怎么……”宋皇后如今这幅样子,不管谁见了都会觉得她没救了,唉!
宋皇后被姜嬷嬷一块热热的大棉帕子用力搓在脸上,一激一痛之下,打了个机灵,总算清醒了:家里来人了!来递信儿!来救她和儿子!她们有救了!
“快!叫进来!”宋皇后两眼放光,顿时象换了一个人。
姜嬷嬷松了口气,手下加快,侍候宋皇后净了面又抹了些脂粉,再点了唇,换了衣服,这才亲自出去,带了来人进来。
来的是个眉目清秀的青年内侍,内侍垂着躬身,进来就磕头。
宋皇后皱眉看着内侍,这人她眼生得很,好象从来没见过。姜嬷嬷在旁边低低提醒,“这是姑娘从前的大丫头紫玉的儿子,姑娘刚进宫的时候见过他,见他生的机灵,就给了恩典,让他净身进了宫,如今在内厨房当差。”
内侍垂手侍立,浑身上下透着卑微,一动不动听姜嬷嬷介绍,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把恨藏的深深的,深到连他自己都几乎觉不出来。
“原来是紫玉的儿子,”宋皇后神情一松,“倒出息了,可惜紫玉死的早。”
“是,儿子进宫第二年就病死了。”姜嬷嬷带着几分叹息,是个没福的。
“说吧,家里说了什么?是谁交待你的?”姜嬷嬷替宋皇后问道,内侍上身往下弯了弯,“是老侯爷是小的带话给娘娘,老侯爷说,娘娘不能坐以待毙,娘娘再不有所行动,一旦四爷立太子的大礼好了,三爷和娘娘不是一根白绫就是一杯毒酒……”
“大胆!”姜嬷嬷一声呵斥,这么说三爷和娘娘,这是大不敬!
内侍低头躬身,宋皇后抖着嘴唇,“让他说!父亲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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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居然打不到车!等了半小时,好吧去坐公交车,又等了半小时,公交车就是不来,算了,先往前走,一个小时走也走到家了,刚走了三四分钟,后面公交车来了!泪目,这是倒霉劲儿!接着走吧,结果走了不到一站路,闲居然追上公交车了!到下一个站台等了几分钟,公交车才挪上来,上车,继续堵,到家11点半了,擦!从东北到上海花了三个小时,从机场到家花了四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