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为三娘的老鸨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君临,鄙屑之色略现即敛,勉强打个招呼,道:“奴婢拜见大公子!”
王质被留在大堂,王君临和聂小雨登堂入室,在三娘领路下,穿廊过户抵达太原王氏家主王隆最宠爱的七夫人香闺门外。
三娘让王君临和聂小雨远候一侧,自己过去轻轻叩门,一副惟恐惊扰七夫人的模样神态。
王君临闲着趁机欣赏这春碧阁的内园景色,浓荫遮地、满园碧绿,各种闲话争香竞艳,院内正中处有个大池,池中筑有一座水亭,亭旁有座假石山,近顶处雕凿出龙头,张口喷出一道清泉,射注池内,飞珠溅玉,蔚为奇观,更为清寂的冬园带来一点点生气,颇有画龙点睛之效。
从此处景色布置就能看出这位七夫人必然是受宠的。
正欣赏间,侧门张开,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走进来,低声问道:“三娘,是否武家推荐的神医来了?”
三娘低声道:“见过王管家,正是贾先生来了,你看如何?”
王君临当然诈作不闻不知,感到那来人正探头出来朝他张望。
那管家眼神犀利,盯着王君临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他?”
三娘忙低声解释道:“是大公子要极力推荐的,我们做下人的只有听命行事,若老爷问起,还望王管家能够为三娘说话。”
王君临心中大奇,这三娘一下子将所有责任推在王质身上,只是听其口气王隆并不想让他来给这位七夫人看病,反而他的儿子对此事非常热衷,这就奇怪了。
管家冷笑一声,低声道:“不若三娘进去禀告七夫人,由她定夺好了。”
两人足音远去,王君临看着他们走进了七夫人的闺房,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片晌之后,三娘从七夫人闺房中走出来,来到王君临和聂小雨面前,说道:“有请贾先生。”
王君临点了点头,领着聂小雨,随三娘进入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内堂去,经过一进厅堂,才是闺阁。在数名侍女簇拥下,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揽被坐在一张卧榻上,一副娇懦无力、我见犹怜的抱病样儿。
王君临不敢过多饱餐秀色,看了一眼便要行礼,七夫人柔声道:“贾先生不必多礼,只要你能治好我的顽疾,我定会重重有赏。”
旁边七夫人贴身爱婢的俏丽宫女接口道:“我们夫人的意思是医者须讲求望、闻、问、切;若拘于尊卑俗礼,顾忌多多,反妨碍贾先生的诊断。所以贾先生可免去这些繁琐礼节。”
王君临心道这就最好。作个揖后干咳一声,说道:“夫人果然是明白人,如此小人就先为夫人把脉看看。”
七夫人点头同意,三娘忙指点侍女搬来椅子,让王君临在这绝色的七夫人身前坐下。只感觉气清兰麝馥,肤润玉.肌丰。当王君临把三指搭在七夫人无力慷移、滑比凝脂的玉腕上时,以他的心境和见识都禁不住心中一荡。
在众人虎视眈眈下,王君临暗中送出一丝真气,钻进她的气脉内。
蓦地七夫人娇躯剧震,王君临微微一惊,慌忙收回真气,并缩回手。
三娘和众侍女齐声惊呼,王君临趁机低声有些含糊不清的飞快说道:“我是二爷派来的。”
刚才王君临送出真气,七夫人娇躯内的全身气血经脉,像张一览无遗的图卷般尽展其脑海之内,他发觉这绝色美女体内经脉欲断,像经不起任何微弱力道冲激似的。
眼见七夫人娇躯剧震,众侍女同时飞扑过来。
七夫人痛得冷汗直冒,娇躯抖颤,但王君临还是注意到他说了那句试探的话时,七夫人眼睛猛的睁大,一脸吃惊、恍然和绝望的看着他。
三娘怒道:“贾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君临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此时七夫人显然心中正在挣扎,做出某种决定,他也不急,听见三娘的质问,一脸自信,并神色淡然的说道:“三娘切勿着急,此乃应有之象。对七夫人的病在下已成竹在胸。”
三娘听得半信半疑,七夫人长长吁出一口气,道:“贾先生断脉之法与别人不同,显是有真才实学的,刚才一下子令我全身气血似欲翻转过来似的,所以才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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