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者……死!!”
随着铁面具剑客再次沙哑的说了一句话,皇城之中越来越多的禁军亲兵已经冲了过来,持刀挎弓,一队一队的禁军亲兵终于赶赴了过来,还有一些侍卫高手试图在最后时候,抢在柴绍带领骑兵到来之前,将城门放下来。
此刻,这小小的皇城大门,便成为了一个生死线所在!
城外,柴绍带领大队的骑兵已经越逼越近!
所有的禁军亲兵都知道,若是不能把城门关闭,一旦让这些骑兵冲进来,那么在地势平坦的皇宫里广场上,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凄惨的屠戮。
而对于城外携带着漫天杀气而来的柴绍率领的上万骑兵来说,若是此刻城门被关上的话,那么任凭他们的铁蹄再快,马刀再锋利,也将面临一场凄惨的失败!
再强悍的骑兵,面对坚固的城防,也只能活活在城墙上磕得头破血流,更何况他们压根就没有带领攻城器械,而杨广当年将长安城内的皇城的城墙修建高大而坚固。
“快啊!杀了他!放下闸门!”
蜂拥而上的禁军亲兵已经彻底疯了,几乎要将铁面具剑客淹没,但他一个人虽然孤单只影,却死死的立在城门之下,手里的长剑挥洒间不断有人被斩成两半,只是随着他杀的人越来越多,他身上终于开始不断受伤。他的身上衣服更是残破得看不出本来面目,全身血腥,身体开始摇晃起来。
终于,城外的马蹄已经冲到了皇宫外的广场,城墙上残留的禁军亲兵们疯狂的放箭,然而面对如钢铁洪流一般的铁骑冲锋,根本不会给他们留下多长时间放箭,甚至只来得及射出一轮,有数十名的骑兵坠马落在了地上,却根本无法阻挡这支铁流冲锋的步伐。
而在城门之下,铁面具剑客仿佛已经几乎要耗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至于鲜血………他身上的伤口虽然很多,但是自始至终好像都没有流过血。
一个冲到铁面具剑客面前的禁军亲兵举起刀就要朝着他的脖子上砍下。
在这一刻,铁面具剑客却忽然抬起脸来,他的眼睛之中仿佛终于有了一丝灵动。
那是,释然……
还是……解脱?
“噗”的一声。
一枚利箭,直接射在了这名禁军亲兵咽喉处,利箭穿喉而过!
这名禁军亲兵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往后倒了下去!
三十多步外,一边快马奔驰,一边射出这一箭的柴绍随手将长弓收起,带着骑兵冲进了城门洞!
轰鸣的马蹄声如战鼓擂响,在柴绍的指挥带领下,骑兵迅速的穿过城门的同时,飞快的从铁面具剑客的身旁两侧越过,然后冲向了那前面一脸绝望的禁军亲兵们。
没有了城墙的防御,没有准备重甲和巨盾,以及长枪,也来不及布下步兵方阵,只是装备了刀剑和轻铠的禁军亲兵们,在这平坦的皇宫内广场,面对武装到了牙齿的李渊集团最精锐的铁骑冲击,结果其实已经注定。
骑兵冲锋的队伍,犹如尖刀刺进了豆腐之中,轻而易举就将拦在城门下的禁军亲兵的队伍冲垮了,凿穿了。
不得不说,李渊的禁军亲兵很勇敢,对他也很忠诚,即使是到了这种程度,依然竭力抵抗,但是有些东西的结果光是凭血勇无法改变。
士兵在铁蹄下被践踏,被碾压,血肉被践踏为泥!处处都是呼吼,愤怒的嘶叫,绝望的惨叫!
接下来一面倒的厮杀柴绍不再亲自指挥,他纵马来到铁面具剑客面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后者,举起马刀,走到城门旁那控制城门落闸的绞盘架旁,举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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