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陶醉的埋进他脖子里缓缓吮吸啃咬,手指沿着线条移至那正斗志昂扬的物件上不轻不重不缓不慢的套弄起来,只觉得怀里的人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着又享受又有被扰了清梦的不耐烦。
宁殊川好好的睡着忽然梦见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他,挑逗他,身体的感觉被放大了几百倍,当分身被那双温热的手套弄时几乎都想射了,但有一个地方更加叫嚣着饥渴。于是那双手如他所愿漫游到那个地方,“咕叽”一声两根手指插入……
“嗯……”呻吟一出口他就有些醒了,蹬掉那只不老实的手磨磨牙准备继续睡。
“啧,你别动来动去的我困死了……”咕哝着宁殊川用胳膊肘嫌弃的怼了怼后面那条大狗然而脖子依旧被牙齿轻轻啃咬着撩火皱着眉头转了个身仰躺,摸了摸肚子抱怨道:“饿死了……”
咕噜一声,两人的肚子一起提醒他们该进餐了。拖着鞋懒洋洋的飘到冰箱前发现里面存货也没什么了还是决定去外面凑合一顿算了。
小区后门那条街上有不少开了多年从小吃到大的小吃店,又便宜又好吃虽说可能不够卫生不够上档次,但对于宁殊川这个已经把骨头睡懒了的人来说答应出去吃而不是在家榨菜泡饭绝对是非常不容易了。
两人出门正好遇上李先生摇着头上来,虽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但两人还是不自觉的有点发怵干巴巴的打了声招呼。
“晚上好啊,散步回来?”
李先生抬头见是这两个小伙子表情恢复正常笑了笑道:“是啊,哎……”
“您叹什么气呐?”
“哎……”只见他又是叹着气摇了摇头说:“可惜了一个小囡就这么离开了……突然有点想子女了……”
原来凌晨出殡的是个孩子啊,两人也就随便和李先生寒暄了几句表示惋惜就赶着下楼去觅食了。看到一地的纸钱宁殊川不免有些感叹:“现在的小孩都那么宝贝,这家人该多伤心,也不知道是哪家。”
高均臣拍了拍他肩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感叹不过来,以后看见什么能帮能帮就是了。”
“哎,也是,毕竟只是普通人。”
冬天的晚上没那么多老头老太出来散步所以让这座老式小区显得有些幽静,一些老树常年生长被岁月拗出了各种奇怪的姿势,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两人被风吹得缩紧脖子骨头咯吱咯吱直打架,只想快点去后门碰碰运气还有没有没关门的店。要去后门就要绕高均臣家那条路,两人路过时抬头想看看房客秦先生回来了没结果一抬头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叫出声来!
一阵阴风吹来只听见“啪——”得一声!宁殊川没骨气的倒退好几步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均臣也被唬的喊声都到嗓子口了靠着那点微弱的灯光勉强看清原来是一具纸扎人啊……
之前以为是有人吊死在窗台上已经吓得差点喊人,这风一吹把纸扎人吹下来更是让他们心脏都差点停止,只见梅红色的油纸在泛黄的灯光下异常刺眼,尤其是摔得各种竹签都穿过纸张戳刺出来,只有一颗头部完好无损的只是折了个角度,画上去那僵硬死板的表情显得如此阴森可怖。
两人惊魂未定扯着对方赶紧往回跑,干嘛非得出来吃饭找罪受!叫外卖不就好了!
嗙的一声关上门才算是心定了一些。
“呼……呼呼……”宁殊川蹲在门口喘气:“卧槽……从凌晨吓到晚上,我迟早要心脏病!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什么吧,叫外卖我现在都不想!”
“按恐怖片的尿性来看……确实……”
他们跑的急,如果再看一眼就会发现窗户里面有个影子正在胡乱的蹬腿。
作者有话说:qaq。。。不找借口,我之前就是写不出,但爱你们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