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零用钱?你的零用钱难道准备再给我买个野猪跟那只死蜘蛛作伴!“跟你爸一样,阴奉阳违,不要知道背着我都在做些什么!”
“我没有!”
“我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表情都不差的。
庄逸阳噘着嘴低下头:那些说孩子都是小皇帝的文章都是骗人的!就算有,也不是他们家。
……
“我要妈妈!西西我要找妈妈!我不要爸爸!我不吃饭!不吃!西西生病了!西西找妈妈!哇!哇哇!”
于兴华气的把勺子扔进碗里:“找妈妈找妈妈!你那个丢人现眼的妈妈有什么好找的!赶紧吃饭,吃完饭去看医生!”
“我不看医生!我要找妈妈!哇哇哇!”
于兴华要上班,哪有功夫管他,强硬的塞到幼儿园几天,因为哭闹上火,今天一早发烧感冒,闹腾的更厉害了:“别哭了,烦不烦!”
“哇哇!我要妈妈!要妈妈——”
“闭嘴!跟你妈一样惹人厌!”竟然有能耐的嘴庄严真是小瞧她了!这下他一辈子别想升迁了!“还不闭嘴!”
卓母看着心疼:“小孩子懂什么,你哄哄他一会就好了……”她要照顾她的一对孙子孙女,还要去那种医院隔着玻璃看望哭喊的子女,实在没办法分心照顾小外孙。
“不用你管!”于兴华眼看上班要迟到了,脾气更糟糕!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如果没有了,他连汤都喝不着还有工夫哭。
但孩子生病,还发着烧,幼儿园根本不接手。
于兴华没办法,拎上孩子,顺路扔给了自家爸妈,赶紧上班走了。
于母可不是好相处的,孙子来了只有就骂骂咧咧的,没有以前殷勤,她也不是骂孩子,毕竟孩子是她们家的,她骂卓琴那个狐狸精!
以前她儿子有本事,卓琴那小保姆又为他们家生了一个孙子,她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反正付迪也不生二胎。
谁知道于兴华下来了,还从她这里拿了几十万填补银行的亏空,卓琴又是个没本事工作的,现在还在医院里花着钱,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发的病!
不会遗传她孙子吧!
于母怎么想怎么觉得卓琴不顺眼,还带衰了她儿子,连带着连个小讨债鬼也不怎么喜欢了。
“唔唔——我要妈妈,奶奶我要妈妈——唔唔——”
“哭,就知道哭。”没骂一声扫把星,是看在孙子姓于的份上。
于父看不下去:“行了,你少说一句,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赶紧换衣服去医院。”
“要去你去,儿科挤都能把人挤死,万一把我摔了什么办,跟你妈一样晦气。”
“你再说他也不可能听懂,最后还不是你去,走吧,越等人越多。”
于母不情愿的出了门,突然问:“老于,付迪这些年干嘛呢?”
“你还有脸提付迪,我没那脸。卓琴不讲理的去打了人家,就是路上遇到我都不敢上前说话,你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但你想都别想,我带西西去看医生。”
“你个死老头子!”
……
孟子曰出了会议室,拿起电话沉着脸往外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
孟子曰再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孟子曰阴沉着脸,恨上了她那个只有接听功能的破手机!
……
“安宁?!你怎么过来了?她这孩子纯熟活该,就欠把她打改了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
付迪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吃着水果:“妈,你说什么呢,我受伤了,安宁不来看我,还不把我闷死。”
“闷死也活该。”付母给安宁搬个板凳:“吃苹果吗?”
“阿姨,哪能让你忙,我自己来。”
付母很热情,平时就住在一个小区,看着她跟看自家闺女一样:“哪能让你来,这件事还没有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傻孩子不定怎么倒霉,活该!白养这么大被人打了还傻着呢!”
付迪炸毛的提醒:“妈!我也没放过他们好不好!他们身上的伤一半是我打的。”
“本来就该打!有什么可显摆的!你现在进来吊水了就什么可得意的。”
付迪小声嘀咕句:“你怎么不说他们更倒霉,吊床上都起不来。”
“你还有脸顶嘴!”付母抬巴掌就想抽她,但看向安宁又是和蔼可亲的笑脸:“我去隔壁疗养院看了看她们,半疯半傻的还挺好玩。
听说每天还给她们安排了思想教育课,提醒她们要爱护花花草草,保护公务,友爱老人、长点廉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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