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鄙视的赏他一眼,又有点被批评的不要意思,左耳红的:“你说的那么明白我能不明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还有?!”
孔家语心想,何止还有,就你那样没有被那位姑娘弃了肯定是因为那张脸具有欺骗性:“你在她面前扮演的是一个需要救助的人、需要依附她生存,难道不该是一个懦弱听话,爱财如命却取之有道的角色,或者对金钱消耗很有计划的形象?
最不济,也不该装修个房子就花上百万啊少爷!你给人留下的印象太糟糕了,就像奔着人家钱去的傻瓜一样,有了就知道怎么花,很难看的好不好!”
孟子曰茫然:“我觉都好看,不对,我觉得她能在那里放松。”
孔家语立即反问:“她放松了吗?”
孟子曰闭嘴。
“所以说,你不能想当然,你要多以她为中心想,说句难听的话,你是男人,你是择偶方,在没有择偶成功时,难道不是该尽情所有的讨好对方?听对方的话,为对方着想,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家语说完,猛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样说对吗?孟子曰单纯,万一被骗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连他稍微动动脑子都能在语言上占上风,更何况是男女之间细无声的感情,万一少爷真这样对一位居心叵测的姑娘动了心,他岂不是玩死了孟少不自知!
她想什么?孟子曰声音闷闷的:“她就想在一个地方发呆,然后吃饱了看电视,你觉得这两样是什么好习惯吗。”
孔家语闻言默默的松口气,看来不是位性格夸张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习惯,说明她性格喜静,为人谦逊偏向柔和。”如今只能这样期待。
孟子曰笑了,她可不就那个性子:“我就是觉得她太没脾气,软绵绵的谁都能捏。”
哥们!是谁让你检讨的,她好脾气!
孔家语调侃的看眼孟子曰:“你捏过了?”猛然发现孟子曰脸色不对赶紧补救:“你这是心疼他、担心她,是好现象,该让她知道,她一定会高兴的。”
孟子曰有些气馁:“我说过很多次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觉得他很烦。
孔家语看着孟少爷的样子,少根弦的他心里一顿,心理隐隐有种不好的揣测:他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了?以孟少的性格若是不在意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孔家语推推眼镜,组织好语言:“冒昧的问一句,她多大了?”
“二十五六。”
“二十五还是二十六。”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看她身份证。”
孔家语无语,你可以问的好不好:“有没有可能让我见见。”他要确定女方是不是值得少爷喜欢,万一一根筋的少爷真把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他就死定了。
孟子曰闻言立即炸毛:“你看什么!”
孔家语坦然道:“我当然要见见,见了才能分析她的性格,你以后也不至于得罪了她还不知道。”
“你当我傻!你见了不等于全家都见了,我妈威胁你一下,那个糟老头威胁你一下,你这个软骨头还不什么都招了!
你以为你有什么诚信可言!我告诉你孔家语,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被第三方知道,你就别想再行医!我说到做到!”
孟子曰拿起外套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退回来:“她性格比较软,你多想想这种女孩喜欢什么东西,回头我在再来找你!”
嘭——
孔家语看着关上门,有苦难言,就,就这么走了。前面傻乎乎的看着还挺可爱,后面怎么这么精明。
孔家语想,既然他这么精明,应该不会被女孩子骗。
再说,他始终认为孟子曰别看思想简单,趋利避害的本事有着比正常更敏感的天性。
他若是想靠近一个人,品性应该不会太差,还能包养的起小三,家世应该不错!
靠!包养小白脸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孔家语立即拿起外套,追出去:“孟少!等等。”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见对方一面。
孟子曰傻了才让他见,不单不让他见,该用的时候还的用。
反正他都已经知道了,以孔家语适合沟通的智商,指导他在安宁身边扮演的角色应该易如反掌。如果安宁不如意还让他滚,他就吊销他行医资格证!
孔家语觉得真他娘倒霉,他非要追出来做什么!
苏安宁再见到孟子曰是一个星期后。
孟子曰依照孔家语的要求选了一件白色卡通图案的毛衣,低着头乖顺的坐在苏安宁对面,表情都是孔家语反复坚定好ok了的。
一张小小的檀木茶几隔开两人的距离。
苏安宁穿着简单的针织衫,曲线窈窕,纤细柔美,他提着紫砂壶,翠绿的液体烫过一遍小小的茶碗,又放下烹煮,一个动作重复三遍之后,方停下来,声音低哑平静无波:“说吧。咳咳——”
转手,苏安宁倒掉了一壶烫好的茶。
孟子曰怯生生的抬起头,孔家语说了他这张脸做这个表情得天独厚可以为他省下不少麻烦。
孟子曰虽然不耻,但在只有两个人的包房里,他也不介意无耻一次:“你感冒了……”
苏安宁重新沏壶茶:“恩。”小檀木的茶几上,一方紫檀木的茶盘,精雕碧玉的蟾娃仰着头玉雪可爱,紫砂壶小巧轻便,正在温煮的水是井里的甘泉,茶叶虽然不是多么顶尖的好茶。
但在这件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熏着飘渺的古香,望着窗外的竹林,品着名茶,多了一丝追忆古人的悠闲韵味。
孟子曰这次选的场地很合苏安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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