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话全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付迪点了一杯烈的,有点拿不定自己的猜测:“你说庄严会来吗?万一只有陆镇海来了你真跟他走?”
“为什么不走?睡醒后再给庄严打电话,让他送我上班。”
付迪闻言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你行,找死不分时间,玩人不怕事大!”说完骤然掐住安宁的脖子:“你也不怕庄严和陆镇海一气之下弄死你!”
“……”
付迪松开手反而有些担心了:“安宁,要不咱不玩了,就当认栽从他们三个中选一个嫁了算了?换了谁不是那么回事?”说完又有那么点不甘心,难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只剩他们三个:“万一,我是说万一呀,你给了他们难看,他们不受怎么办!?”
安宁要了一杯果汁:“撑死觉得所爱非人。”求之不得。
“希望如此吧,他们不玩了,你也好找个人嫁了。”付迪从椅子上下来。
“干嘛去?”
“消失!你当我真傻呀等着遇到那两位。自己玩,玩坏了姐给你买个楠木的——不生虫。”
陆镇海先到的,风韵的氛围已经迷离如梦,相看顺眼的男男女女暧昧的试探着,激烈的音乐趋于舒缓挑逗,随处都弥漫着荷尔蒙的骚动。
陆镇海穿着墨蓝的夹克,脖子上的格子围巾拿在手上,环顾一圈,看到了坐在吧台旁的安宁,面容刚毅步伐沉稳的走过去,所过之处,自动有人给他让路。
苏安宁顺着人们诧异的目光看过去,神色微微的笑着,几分迷离几分随意,他属于这里又不属于这里,比夜色还黑的暗,却打着匡扶正义的旗,两相矛盾的特质,看着让周围的人忍不住蠢蠢欲动。
陆镇海坐过来。
苏安宁顺势靠在他肩上,眉眼真的已有三分醉意,嘴上的笑容柔顺讨喜。
付迪已经换了一身立领小西装走过来,一副职业经理的打扮,在柔和的音乐中急切的开口:“你终于来了!我这里忙的要死还得看着她,赶紧把她弄走!”说完,盯着手里的对讲机赶紧走了。
苏安宁笑的更加好看,手绕道陆镇海背后,微红的脸颊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蹭着,发出娇嗔的舒服低哼。
陆镇海伸手抱住她的腰,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但没有推开她突来的依赖,扶她下来:“走,回去。”
“不要!”苏安宁笑着从头他怀里探出头,红红的脸颊在热气和灯光的渲染下吹弹可破:“再来一杯。”
阿呆立即给她换上一杯,他觉得付姐的客人真的醉了,因为付姐走后她又来了一杯,他看见她喝下去了。
苏安宁是醉,只是一半,远不止于作出这种没有理智的事情,却双眼迷离的看着陆镇海:“你喝不喝?”说完,身体一歪又靠了过去。
陆镇海急忙扶助她。
在陆镇海看不见的角落,付迪对安宁做了个加油的收拾:搞定他,就凭人家随传随到的来了,就不能错过!
苏安宁笑笑,一半的醉意若是放纵也就是醉了,想正经的扛也没什么,只看你想怎么样。
苏安宁想醉,便扒着陆镇海蹭着,只有他来也不错,开个房间去,让后给庄严和孟子曰发视频直播,让他们看看她苏安宁是个什么货色。
恶心不死他们!
苏安宁想着,自己先乐了,乐呵呵的又笑又闹陆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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