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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金光禅宗分外热闹但跟谢知微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又不能开口说话出去还不是丢人现眼。想老老实实待在房里睡觉吧外面太吵又睡不着。
楚知是赴宴去了几个弟子留下来看家。这些孩子们嘴碎少不了又是一番关乎家长里短的说三道四。这次他们明目张胆的搬了马扎坐在走廊里人手一把瓜子大嚼特嚼。
谢知微听着他们从丹鼎城哪种丹药最苦涩哪种丹药最可口一直扯到坤月城哪个女弟子芳龄几何姿色怎样。谢知微表示一点也不关心这些他势要做那个清心寡欲不问世事的碧虚真人。
可接下来谈论的话题又让他不得不竖起耳朵听。
谁叫这帮小子提到了造极城提到了四年前的事。
只听一个弟子道:“现在造极城空着白誉那家伙恨不得天天往登天城跑管掌门师伯把城主之位要过来。那神气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老掌门的孙子似的。”
另一个嗑了一下瓜子嗤道:“别看这样人家模样长得好就算鼻孔朝天坤月城的师妹们见了照样想多看两眼。”
这语气酸的多半是一个心上人眼里只有白誉的苦逼娃。
“呵呵咱家师尊是年纪大了看不上这些小花小草要是他老人家出马还能有他白誉的份儿?”
“就是别说咱师尊了当年二师伯长得也不错啊。把那身破旧衣服换了再一打扮也是一表人才。”
“说什么呢二师伯德高望重就算衣着朴素也是飘然若仙的。死者为大咱们不要叨扰他老人家了。”
“好远的不说就说说穆涸那小子比起白誉如何?”
“虽然也看不惯他但不得不承认他和白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弟子拊掌道:“听说白誉和穆涸当年曾结过仇白誉为了个女人把穆涸打了还得罪了二师伯。嘿嘿师兄们弟子新来的说错了勿怪。”
“没事没事确有此事。不过穆涸是个极品咱们师尊和他也结了仇这个倒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啊……”那弟子猛然想起拍了脑门道:“对了师兄!今日在大殿上咱们师尊说穆涸装可怜是怎么回事?小弟当时就想问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总算来了点干货。
谢知微慢慢从榻上坐起来凝神静听。
对方叹了口气答道:“还不是因为二师伯。”
谢知微一愣:什么情况?
那个新来的弟子催促道:“师兄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一片安静的走廊里那个弟子缓缓道:“四年前一步崖魔宗来袭时我也在场亲眼看着二师伯吐血身亡。当时穆涸这小子哭的那叫一个凄凉啊抱着二师伯的尸骨就是不撒手谁劝也不行他爹九州王上前都拉拽不开硬是让他哭晕过去。”
听到这里谢知微已经从榻上下来睡意是半点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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