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点儿,再说!”
陆凌邺的声音低沉喑哑,搂着她低喃。
砚歌在他怀里,嗅到那股熟悉的清冽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她鼻子酸了又酸。
“小叔……”
陆凌邺薄唇紧抿的发白,轻柔着搂着她,失去了霸道的力气。
少顷,他放开砚歌,看着她的伤口周围干涸的血迹,“疼吗?”
砚歌摇头,“不疼。你,不生气了吗?”
闻言,陆凌邺冷傲的眉眼闪过一抹讥诮,“准备好你的解释,今晚我要听到!”
砚歌一怔,随即笑着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霸道的他,只是在暴风骤雨过后,他的温柔依旧内敛。
陆凌邺为砚歌仔细包扎好伤口之后,并未在洋楼里久留,傍晚六点不到,他便带着晏柒和顾昕洺匆匆离去。
虽然看似和好如初,但砚歌的心里仍旧不踏实。
小叔临走前,对她说了一句话,让砚歌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他说,‘还记得,b市的海边,我说过什么?’
丢下这一句话,他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砚歌在房间里怔了好久,海边浪漫的一晚,他说,‘只要是你生的,就好!’
小叔是在告诉她,他可以无条件的接受初宝,还是说他在暗示着别的?
也许是被他突如其来的震怒吓到了,砚歌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陆凌邺带人离开之后,初宝和陆少然站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
砚歌叹息一声,“你们俩,做贼似的,干嘛呢?”
初宝和陆少然闪身而入。
关上门,初宝站在她面前,捧着她的手,轻呼,“妈咪,还疼吗?”
砚歌抱着他亲了一口,“不疼!”
陆少然摸着初宝的小脑袋,看着砚歌压低嗓音问道:“小叔说什么了?”
砚歌摇头,“没什么,都过去了!”
“啊?”陆少然震惊,“都过去了?分手啦?这么快?你俩能不能行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分了?”
陆少然像个机关炮似的,突突突的问了好几句。
砚歌拧眉,瞪他,“闭嘴吧你!谁分了!”
“哦,吓死我了!那就好那就好。”
陆少然旁若无人的和砚歌打趣,初宝站在一边水漾的眸子滴溜溜一转,“干爹,妈咪和舅姥爷是……什么关系啊?”
他狡黠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小奶音特别可爱。
一句询问过后,砚歌这才苦笑,看着陆少然,“是你跟初宝说,叫小叔‘舅姥爷’的?”
陆少然一脸无谓的点头,“咋了?有问题?我无形之中把小叔的辈分都抬上去了,还挑剔什么!叫啥不是叫!”
辗转沉默片刻,陆少然就对初宝解释,“儿砸,你舅姥爷更年期,跟你妈咪闹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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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有人说初宝应该叫小叔为叔公。没错,按照辈分就是叔公。但舅姥爷更好听啊,更有意境啊,我更喜欢啊。作为任性的精分患者,舅姥爷这个称呼就这么定了吧。不管是舅姥爷还是叔公,那都是他爹。叫啥都不对,等以后word叔给了改口费,直接叫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