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歌叹气,揉了揉两侧算账的太阳穴,她下地之际,刚打开卧室房门,就看到小叔像是一堵墙似的,站在门外。
“和谁电话?”
陆凌邺蹙眉不悦,以为是电话吵醒了砚歌,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以后在公寓里安装个信号屏蔽器。
砚歌愣了两秒,倏尔一笑,“是少然。”
病中带着虚弱神情的砚歌,像是雨后的百合更加惹人疼爱垂怜。
砚歌伸手拢着脸蛋儿边的发丝,唇角一抹浅笑撒娇,“小叔,干嘛这么看着我?”
“以后睡觉把手机关机。”
言毕,这个冷硬的男人丢给砚歌一个拽拽的背影。
砚歌愣了一瞬,立马眉开眼笑的追上他的身影,“哎呀,你误会了,是我给少然打的电话。”
知道小叔心里肯定误会了是少然吵醒她,砚歌颠颠儿的跟着他走向客厅,小嘴儿麻忙不迭的解释。
“没事搭理他干什么。”
小叔冷傲的开腔,砚歌啼笑皆非的挽着他的手臂,“小叔,你都让人把他送回来了,如果不是少然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给老爷子宽心而已。”
砚歌瞬时和陆凌邺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他的怀里,“哦~是这样吗?小叔,看来爷爷生命,你并不是无动于衷啊,不要绷着脸嘛。”
“头不疼了?”陆凌邺侧目睨着怀里的砚歌,眼神也柔了几分。
砚歌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臂膀和鼻端清冽的气息,她晃了晃头,“不疼了,也不烧了。你摸摸看。”
本想着让小叔摸自己的脑门来证明她的确退烧了,结果砚歌才把脸蛋凑过去,后脑勺就被按住,紧接着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突然袭来。
“叮铃铃——”
这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是小叔的电话。
操。
小叔低咒,不想理会,但砚歌却推搡着,“小、小叔,接电话啊。”
陆凌邺冷眸厉色闪过,嫌弃的瞄了一眼手机,将砚歌按在自己怀里,顺手接通,“说。”
那声音,要多冷就有多冷。
电话那头,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似乎说了些什么,但下一秒陆凌邺的反应就只有一个字,“滚。”
挂断,甩手一丢,气息不太稳。
“咋了?是不是有事。”
砚歌佯装不解的看着小叔,其实心里明镜儿似的。
她就靠在他的怀里,两人距离咫尺,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
煞有介事的询问一句,只是不想彼此之间的气氛尴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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