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到季沉霖开车送她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准备考了。

那天晚上他就在想，他不能比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差。

他要足够优秀，直到配得上站在她身边。

所以他把科目一的所有题目全部背了下来，一直到凌晨三点。

江厌摆摆手：“随便考考，没想到这么简单，一下子就过了。”

“······”

“姐姐。”江厌说，“这个椅背还舒服吗。”

顾念点点头：“挺舒服的。”

江厌一脸坏笑，靠近她耳边轻声说：“特地选的超软坐垫。”

“随便晃的那种。”

“······”

顾念一开始还没听懂，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瞬间脸红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推开他。

江厌笑的瘫倒在车座上。

顾念恼羞的看着他：“都是从哪学来的。”

江厌如实回答：“一个网站上，姐姐也要看嘛？”

顾念：“······！！！”

顾念“唰”的坐直身体，目视前方，义正言辞的说：“我不看，你也不许看！”

“可是能学会好多呢。”

“那、那也不许看！”

“可是······”江厌故意逗她，“我学不会的话，姐姐怎么办啊。”

顾念的脸彻底红成了皇后手里的毒苹果，一路红到了耳朵根。

“不会······学不会就不学了吧。”顾念痛心疾首的看着江厌，“你不行姐姐又不会嫌弃你。”

你不行······

不行······

江·不行·厌：“？？？？？？”

嗯。

是他忍的太多次了所以都让她产生幻觉了是吧。

是该好好给姐姐上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