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很痛。
“倾双,别喝了。”楚星朗将她的酒杯夺过来。
“阿朗,这是不是假酒?为什么我怎么喝这里依然很痛?”
“人家都说,喝酒伤身伤肝伤肺伤五脏六腑,可是不喝酒,却会伤心。”
“我那么爱他,为什么不爱我。”
“他为什么不爱我。”
左倾双说着醉话,眼神迷乱。
楚星朗神色复杂,同样灌了一口酒:“爱又不是货币,还能等价交换。”
“不是说付出就有回报吗?我一颗真心装得都是他,他怎么就不能装我。”左倾双满心不甘。
楚星朗想到那个没心没肺的秦安,苦笑一声:“是啊,我也装她了,为什么就不能装我呢。”
倒一杯酒慢慢喝,嘴角全是苦涩:“最近我才搞清楚,是我喜欢她,不是她喜欢我,是我动心了主动了,所以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怪不了任何人。”
“可我不甘心,我堂堂左家大小姐,有才有貌,哪里不必那个贱人差。”
左倾双气得使劲捶着桌子,抢楚星朗手里的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加一又不一定等于二,不开心也不会死,有什么不甘心的,”他不甘心都只能咬牙承受着。
不管多难都只能自己熬。
谁叫我有本事喜欢你,却没本事让你喜欢我呢。
“都是秦安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勾引他,他怎么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贱人。”
楚星朗拿着酒瓶的手一顿,看着身旁喝醉的左倾双,悠悠地问:“你刚刚说秦安勾引谁?”
“还能是谁,我未婚夫,她叔叔,秦寒玖!”
“哐当——”
啤酒瓶掉在地上碎成渣,酒水四溅。
楚星朗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正常运转,镇定地倒了一杯酒给她:“这不可能吧,他们之间可是叔侄。”
左倾双一把将酒扫开,狂拍桌子:“狗屁的叔侄,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骗子、都是骗子!”
“秦寒玖是我的,我的……”
捶累了的女人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偶尔又会冒起来发一下酒疯。
楚星朗动作缓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直到酒杯见底,才叫来服务生将左倾双弄到顶上的酒店房间。
让柜台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转身去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这是一间特别的房间。
帷幔低垂,仿佛古代小姐的闺阁,挂着唐代的仕女图和各种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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