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知道秦寒玖冷漠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不可一世、炙热的灵魂,像燃烧得最烈最不羁的烈火,困在凉薄无情的身体里,一旦燃烧,后果不可想象。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起因竟然仅仅只是因为一件流苏镂空暗黑色旗袍。
她现在把迟真剐了的心都有。
特么为老不尊,竟然三番两次坑她。
“乖,别生气了。”秦寒玖看着她怨念气愤的眼神,抱着她轻哄。
“别碰我!”秦安哑着嗓子,原本气冲冲的话,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调调。
更气了。
地上还躺着那件被撕破的旗袍,余光看到它,秦安更气。
翻过身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玛的,骨头跟被拆了重组一样。
“今天过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过吗?”秦寒玖想扒她的被子。
扒了两下扒不动,摸了摸鼻头,脸上闪过懊恼之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疯狂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以后还是不玩这些了。
这边秦安不好过,慕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沈沛言这家伙什么都不做,但是不让她回家,整天把她当仆人使唤,使唤得特别顺手。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不敢整蛊他,只能任劳任怨。
“未婚妻,给我倒水。”
“未婚妻,喂我吃饭。”
“未婚妻,给我洗衣服。”
“未婚妻,……”
“未婚妻……”
慕然握紧拳头,神特么未婚妻,老娘又不是奴隶。
沈沛言回头,对上慕然喷火的目光,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怎么,不服气?”
说着将手伸向旁边的手机。
慕然咬牙:“服气,服气。”
就因为昨天,她把他衣服用消毒液洗白白后,这家伙真的打电话让撤资,吓得她再也不敢反抗。
“服气就去把我的鞋子提过来。”
慕然冲着他的后脑勺比划了两下拳头,真想锤爆他的猪头。
仗着有钱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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