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现在已经将中术之后经历的事全都忘干净了,梁厚载立即问他:“那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在哪?”
大伟:“我不是刚从祠堂那边出来吗,怎么……”
梁厚载:“在离开大堂之前做了什么?”
大伟:“离开大堂之前,我正和有道还有庄队说话来着,庄队还特意嘱咐我,这次聚会的事不要让梁子知道……梁子怎么在这!为什么把他绑起来?”
看样子大伟在离开祠堂的时候就已经中术了,那时候我没开天眼,也没感应到附近有人凝练念力。
麻烦了,看样子对方在几天前就已经来到这里了,今天在大堂生的事,说不定也被他看到了。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梁厚载则问张真人:“张真人,在这次参加聚会的人中,有没有哪个门派会这样的术法?”
他平时羞于和陌生人说话,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张真人仔细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
换句话说,那个在梁子和大伟身上施术的人,应该不在大堂里。
这时候梁子也醒了过来,他和大伟刚才一样,也是用很惊愕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和物,过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问我庄师兄:“庄队,我怎么在这啊?我身上的绳子是咋回事?”
庄师兄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在断片之前出现在什么地方吗?”
梁子:“断片?什么断片?”
我对梁子说:“你的记忆被人给篡改了,还记得自己来这里之前在哪吗?”
梁子想了想,说:“在火车站啊,王大富让我去接人。”
梁厚载:“接得什么人?”
梁子:“好像是……组织里的一个什么人……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梁厚载:“你在老家是不是有个女朋友,几年前才和你分手?”
梁子立即摇头:“分手?分什么手?我的初恋就是我老婆啊,现在她还在家带孩子呢!”
庄师兄:“你哪来的老婆啊,组织上调查过你,你根本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啊!”
“不是……我咋没结婚呢,庄队你跟我这开玩笑呢吧,”梁子盯着我庄师兄,慢吞吞地说:“我孩子都一岁了。”
梁厚载:“男孩还是女孩,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老婆是哪里人,叫什么?”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梁子是因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还是怎么了,好半天没有给出回应。
最后,他颤颤巍巍地说了三个字:“我忘了。”
梁厚载:“你是不是只记得自己结婚,却不记得是跟什么人结婚了?”
梁子:“不是……我老婆就是我的初恋啊,上高中那会我们俩就好了。”
庄师兄有些恼了:“什么初恋,你蒙谁呢!从你进部队那天开始,除了你爸妈,就没有其他人给你写过信!”
梁厚载问梁子:“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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