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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玩转规则 2(3 / 3)

“嗯,我考虑考虑。”丁辰道,“对了,我这里有点美金,你找个人帮我换了吧。”

美金?我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靳守坚。

我说:“你先把钱给王巍巍吧,我到时候帮你换。”

我换这些钱也都是通过地下钱庄。以前我做小包工头儿时,经常做一些香港人或者是台湾人的工程,他们往往给港币和台币,这样,我就要找地下钱庄去兑换,一来二去,也就有了几个固定兑换点。

各式各样的人对地下钱庄有超乎想象的需求和信任,发人深省。非国有部门对中国gdp的贡献超过了70%,但是它在过去十几年里所获银行正式贷款却不到20%,因此,目前全国中小企业约有三分之一的融资来自非正规金融途径。显而易见,民间金融繁荣是金融压抑的必然结果。尽管中国经济改革已走过了将近30年,但金融始终基本为国有垄断。金融压抑和低效率的国有银行垄断造成严重的信贷歧视,非国有经济部门深受其害。

在此背景下,地下金融为居民存款向体制外流动提供了通道,这种存款的流失实际上是在实现资金的市场价值。资金在市场部门具有更高的价值或更加稀缺,就意味着该部门具有更高的生产率,而通过地下金融实现资金流动就是一种优化配置的过程。所以,地下金融的繁荣是对金融压抑的一种市场反应,也是对落后金融体制的一种替代。结果是,地下金融在一定程度上纠正了体制弊病,资金向最需要的部门流动,从而整个经济的效率因此得到提高,产出得以增加。

我放下电话,打给王巍巍,告诉她收下丁辰的钱以后存到自己的账户上,然后去葛正红那里取等额人民币给丁辰。

她问:“为什么存我这里?我直接给葛正红不就行啦?”

我说:“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正想进包房,电话又亮起来。屏幕是蔚蓝色的,在下面大厅的灯光闪烁中显得那样令人舒服。

我接起来,是王兆瑜:“怎么样?玩的还好吗?”

我回答:“还没来得及玩,下午到了以后范梅梅跟韩傲霜去看朋友了,晚上一直喝酒,现在还在夜总会。”

他叮嘱道:“这两天你陪她好好玩玩,高调一点。”

我问:“怎么了?”

他说:“有些议论。”

我说:“我明白了。”

“还有啊,明天你叫夏思云去一下北京,多带点钱。我最近有些麻烦,我得去想法解解套儿。”

我问:“然后呢?”

他说:“我去哪里他跟到哪里,然后打点一下相关的关系。”

我说:“我这就安排。”

他叹口气:“兄弟,又给你添麻烦了。在现在的中国,千万别做官!要做官,就要做真正的人民当选的官。”

我感到有些奇怪:“怎么突然有这个感慨?”

他道:“《红楼梦》里有言: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在中国你本就不是当选的,却硬说成是当的,不论你功劳有多大,结果想撵就撵走了,没有保障。做官难,难做官。”

“你怎么有这么大的感慨?”我问。

他叹口气:“不说了,你还是把梅梅陪好,就告诉她我去北京开会了。”

我嗯了一声,放下电话。

我心情有些压抑,不知道王兆瑜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我相信他能渡过。

我没有回包房,一个人伏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下面的大厅。

一个男歌手正在唱着一首曲调忧伤的歌,我听不清他唱的什么,但心却随着他的歌阴郁起来。

做官难做官易,有难有易,三天三夜说不完。

中国做官的难易、难易的内容,很大程度上是时势决定的,是时势造难易。

王兆瑜对我来说就是我生意的一部分,他不能出现大问题,一旦出了问题,也就是我出了问题。虽然有点不妙。但不妙和妙都是事在人为。

有人静静地伏在了我身边的栏杆上,不用说是范梅梅,那是我熟悉的味道。“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我道。

你说什么?她转身看我,眼睛里充满一种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我的脑子里忽然生出一股理性的凉意,我说:“王兆瑜去北京开会了。”

“哦,我知道了。”她脸转向下面的大厅,那里正有一个萨克斯手在演奏,怀旧而感性。

她很安静,脸庞在灯光下像是镀了一层腊。

我感慨地说:“没想到,悠悠的萨克斯也可有如此的豪气与灵秀,才发现这就是生活。”

“是啊,听着这音乐,没有了那么多的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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