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禁宫,夏灵就看储良躺在昏暗的房间之中,全身是伤,早已昏迷不省人事。
他身后的墙上还刻着满满地一墙“忍”字。
颜冰一脸嫌弃地捂住了鼻子,拉着夏灵离开。
可那一幕却印在夏灵的心里,久久不能忘却。故夜里又拿了一堆治疗外伤的膏药和吃食,趁着把守禁宫的人换班时偷溜进了宫中。
她为储良治伤,劝说储良吃饭,日复一日,他终于康复。
可颜冰似是发现了端倪,她只得与储良说自己不能再来。
八岁那年,江阳发兵侵略晋州。
夏灵得知消息,在发兵前夜,找了一套小厮的衣裳给储良换上,以公主的令牌,采买为由,帮他逃出了宫。
他们一个站在城外,一个站在城内就此分别。
离别之前,他拔下头上的竹簪,递给夏灵,告诉她日后相见,以此为信。
十七那年,以储良为首的晋州大军涌入金都。
她将一直随身保留的竹簪插到了颜冰的头上,告诉她,定会平安无事。
随后,她回到了丞相府,入眼的是家人的满地尸体,还有被血染红双手的,挂在她心尖多年的储良。
从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彻彻底底,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娘娘喝汤。”
从床上醒来的夏灵一睁开眼睛,宫女就送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
她看了一眼正在被多人伺候着穿衣的储良,又看了一眼宫女,头脑发懵地问:“什么汤?”
不等宫女回答,站在前面的储良直接开口说道:“避子汤。”
哦,太好了。
夏灵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接过宫女手里的汤,喝酒一般的爽朗直接一口闷掉。
“啊……,好苦。”她皱着脸,抿了抿嘴。
再抬头,迎来的就是储良奇怪打量的目光,“就这么喝了?”
她一脸懵,“喝了啊,不是陛下叫我喝的吗?”
“你倒是有些不一样。”储良不再看她,“宫中嫔妃,不想给朕生皇子的,除了皇后便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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