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被她得直瞪眼。

“……一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你先用钱勾引。”她低着头，整人已经羞耻到快原地爆炸，却还是坚决地把锅全都甩给了，“也不会一时糊涂犯错误，你明知道这人一见了钱就走不动道，你还跟提钱，这能怪吗？”

还好车上只有温衍，不她这种无耻的话，如果转一下，被任何一人听去了都得唾弃痛骂她。

温衍扯了扯唇，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所以只要有人给你钱，甭管男女，你都能下得去嘴？”

盛柠没好地说：“不一定，挑人的。”

温衍冷呵一声：“怎么挑？”

“你说呢？”盛柠被问得很烦，愤愤说，“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不会赚你的这种钱。”

温衍被她下意识的惊人发言噎住，一时间哑了口，错愕地盯着她看。

盛柠也被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真心话吓到了。

她知道己没什么原则，但没想到己居这么没原则。

温衍好半晌没说话，最后重重地对她叹了口：“……你真是。”

后没说什么，重发动车。

盛柠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拽着安全带扯来扯去。

她这会儿不吵着要下车了，安静得很，温衍时不时朝她撇过去一眼，只看她刻意离己很远，座位只坐了一小半，身几乎都贴在车门上。

不满地皱了皱眉。

“车门上粘胶水了是吗？”

盛柠没答，也没任何动作，依旧是贴着车门，把车门当老公靠着。

温衍嘴角扯了扯，冷冷说：“对，跟待一块儿会，挨近了也会。”

“不是那意思。”盛柠闷闷地解释道，“就是觉得尴尬了，受不了。”

温衍讥讽道：“咬人的时候没看出来你受不了。”

盛柠被这样一说，鼻不觉酸起来，这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因为莫名妙的委屈和因为一时糊涂而产生的悔恨。

她承认，己确实为了钱肯干很多事，但绝对不像说的那样来者不拒。

实就是一时被糊涂了，盛柠心里很清楚温衍的为人，刚刚在包厢里，人的鼻尖都已经碰上，但凡换成别有所图的男人，被占便宜的就是她。

在戏弄她的同时，竟还能克制住己。

那一秒盛柠的脑里没别的东西，只想着送上门的赚钱机会，不要不要，后狠狠给一教训，真的占了的便宜，让知道兔急了也会咬人。

冲动是魔鬼，但凡在当时稍微冷静一点，就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

她没有像刚刚那样哭闹，而是默默地掉眼泪。

眼泪流到下巴那儿有些痒，她才伸手擦掉。

温衍啧了声：“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