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杜绝类事件的发生,佐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兰堂先生还在行政部忙着呢,一时半会估计走不开。”
就算兰波现在不忙,他也得给兰波那里送去一批文件,务必要保障他忙的根本没法和首领见面。
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的兰波时觉得鼻子微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在绪子得知她最好用的劳动力如今被困行政部时,她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倒不是说她没有兰波先生就无法独立工作了,但是在加班的时候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一起痛苦总比一个人独自悲伤来得强啊。
和兰波先生共同受苦个希望破灭的绪子用谴责的神看着佐。
即是被首领用的神对待,已经打定主意要让绪子好好工作的佐依旧不为所动。
他向绪子露出了食堂叔般和善的微笑,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冷漠无情的转身出门。甚至在出门之后他还了保镖要了钥匙,直接把绪子反锁在了首领办公室里。
其意概可解释为:不批完些文件,首领您也就不用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绪子瞪圆了一双,震惊的盯着门板,简直不敢相信佐竟然会么对她。
她记得先代在位的时候佐对先代可不是的。
“首领,佐交代了,您什么时候批完文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放您出来。”站在门的保镖在绪子被锁进门里后朗声说道。
哪怕位保镖已经竭力让自己不笑出声,绪子还是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笑意。
她无奈的翻了个白,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就等着扣工资吧。”
门的保镖立即噤了声。
才对嘛,不放狠话些人都不知道她作为首领也是有威严的。
一开始还对首领个职位有抵触的绪子时刻已经自觉自发的将自己代入了首领的角色。
现在除非破门,否则出是出不去了。又在椅子上发呆片刻后,绪子望着山一般的文件,认命的提起笔,随便从中抽出了一份准备批阅。
正在时,原本被她装在袋里的机突然震了几下。
人在想要摸鱼的时候哪怕是再微小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走神,无聊的时候哪怕是盯着一蚂蚁都能看一整天。更别提现在是机震了一下的动静。
本就不想工作的绪子在觉到机的震动后立即从袋里拿出机,翻开屏幕。
显示在机屏幕上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平时会通过机联系绪子的就有港的五位干部,兰波先生及尾崎红叶。
些人的号码不是已经储存在机的通讯录里,就是绪子认得。而个号码显然不属于会和绪子联络的任意一人。
不过不管是谁的电话,绪子都决定要接起来。
哪怕是谁打错了电话,她现在也想和对方聊几句。当然,如果是推销保险的,甚至是钓鱼电话那就更好了。
绪子内搞事的蠢蠢欲动。后两者她能和对方聊一天。
接起电话后,听筒另一边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您好,是沢田绪子小姐么?”
来了,来了,不是打错了就好办。绪子的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对,我是沢田绪子。请您是?”她饶有兴致的道。接下来就是确认对面到底是想推销保险的,还是纯粹想来钓鱼的。
“您好,我们神奈川县矶子警察署。”对方不疑有他,自报家门道。
现在绪子有九成的把握认为是一个钓鱼电话。按照接下来的套路,他们肯定会说自己的某个熟人被捕了,需要她去交保释金。
时候正常人的反应会是什么?
略微揣摩了一下正常人的理,绪子唯唯诺诺道:“请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一边演,绪子一边慨着自己的演技是真的不错。
如果后她不是首领了,她说不定还能凭借自己精湛的演技去演艺圈混一饭吃。
电话另一边的人显然想不到绪子会是穷极无聊的戏精。那人不疑有他,“是的,您的朋友森鸥先生被捕了,请您能来警察署充当他的保释人,并且为他缴纳一下保释金么?”
看嘛,她就说吧
已经猜到了对方套路的绪子先是得意了片刻,随后摸了摸下巴,觉得哪里不太对。
森鸥是谁,她认识号人么?
扒拉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绪子发现自己不止认识一个姓森的,但是偏偏就没有一个叫森鸥的。
如果是钓鱼,为什么对方会找出个她不认识的人来钓她,不是一下就会穿帮了么?
索了片刻,绪子道:“森鸥是谁啊?”
电话对面的人闻言也愣了一下。那边的听筒概被放远了,绪子能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声的质,还有几句模糊的对话。
很快听筒处又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随即便是让绪子耳熟的男声。
“绪子,是我。”男声带着莫名的丧气,“能麻烦你来警察署一趟么?我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忙。”
行了,现在绪子知道那个森鸥到底是谁了。没错,就是那个几年不联系,一见面就给她甩脸色的森林太郎。
虽然现在绪子很好奇家伙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的,又是什么时候改的名字,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从警察署保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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