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那人好笑的看着林月,眼神怪异,“就你儿子整天一脸忧郁的样子有什么好嫉妒的...”
林月:“........”
林月握紧拳头,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容令周围的人不寒而栗,果然悲剧发生了。
“砰..”
大殿之内乱成一团,两人一个是首相,一个是武将,却不顾形象的扭打起来,谢柯右手撑着脑袋无聊的看着眼前的闹剧,突然觉得原来年纪大的人也是这么幼稚!
林月虽是文臣之首,但不代表没有训练过,怒气来临之时挡也挡不住地揍了对方一下。
揍完之后的她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这里是奉天殿,拍了一下脑袋暗道:坏了!坏了!
两边的朝臣一边拽着一个,心中大骇,这两人也是不要命!竟敢在女皇眼皮底下打了起来。
“宣吴朗之子,吴侧君。”谢柯波澜不惊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
林月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啧,得意得盯着吴朗,口中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你完呢!
“报————吴朗之子带到。”
“宣——”
谢柯眯着眼睛,看着来人心中想道:怎么感觉这个侧君好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的谢柯终于记了起来,这不是那天将柳乘风推进池子里的那一位吗!
谢柯抽了抽嘴角,柳乘风还真是眦睚必报啊!
吴清抖了抖身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女皇。虽然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殿的气氛让他有些恐慌。
“吴侧君,你可否告知朕,你房中的毒药从何得来?”
吴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中,惶恐地跪下,“求陛下明察!”
林月见对方不承认,不觉冷哼。
谢柯起身从台上走下,微微一笑。“稍安勿躁,清者自清,朕相信林丞相调差清楚后会还你一个公道。”
吴清一颤,对着林月说道,“大人,本君如若有陷害贵君之心,不得善终!”
吴朗心疼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仇视得盯着林月,又转头看向谢柯躬身说道,“陛下,臣相信清儿不会说谎!”
林月狠狠斜了一眼吴朗,怒气直升。“本相自会查个明白!”
谢柯扶起吴青,摆了摆手,“行了——将吴清交予林月,朕相信林大人会分辨是非!”
林月满意的眯着眼睛,斜视了一眼吴朗,露出整齐的牙齿,嗤笑一声。
“.....”
刑部,子时。
林月吩咐刑吏们准备着审讯,吴清双.腿与双手同时被架上刑具,脚踝由于铁链的沉重有些微微的刺痛。
“大人,没有陛下的允许不得私自动刑,这...”
“嗯?”林月把.玩着手中的软鞭,看也不看说话的人,将手中的软鞭重重地甩向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呸!私自用刑,陛下不会放过你!”吴清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林月试了试手中软鞭的弹.性,笑着说道,“侧君,本相劝你还是早早认罪的好,否则...”话落对方的刑鞭抽向吴清。
“唔....”疼痛让吴清暂时开不了口,索性闭嘴不搭理林月。
林月可惜地摇摇头,将刑鞭蘸上盐水一鞭使劲落下,连让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一鞭接着一鞭。抽打的又快又狠。
吴清身体一向柔弱,受不了如此酷刑,钻心的疼痛折磨着他,怨恨的眼神盯着林月,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林月冷眼看着对方,手中的鞭子却更是狠辣,皮肤溢出的鲜血将白色的皮鞭染的通红,而被抽打的人却昏了过去。
刑部的人看不下去,最终将头转向一旁,刑室的血腥味让他们有些作呕。
“泼醒。”
“这...”听见声音的众人有些迟疑。
林月起身端起一旁的盐水,泼向吴清,“既然你们不拿清水,就用现成的盐水吧!”
盐水流进伤口,火辣的疼痛折磨着吴清,他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呼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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