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抑郁难抒,又不想回病房去,给周永林打电话也没人接,最后周永林还关机了。
她忍着痛,不停抽气,同时委屈的不争气的眼泪也开始往外冒,她何其无辜,却又不被人理解,她的委屈该找谁倾诉呢。
大年三十那天,秦洛一早接到了李爱敏的电话。
她原本想拜年,但李爱敏开口便是恳求:“洛洛,我求求你,赶紧把陈锋这大结巴给我弄走吧,我的日子已经没法过了。”
“怎么了?”
李爱敏连吐苦水,秦洛听完后也觉得头大,这个陈锋,可真是个搅屎棍。
可如今已经到了年尾,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安抚李爱敏一番,并且承诺会帮她想办法的。
李爱敏似乎筋疲力尽,跟她有气无力的拜了年,便挂了电话。
过年嘛,到底还是要快乐一些的。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他们吃了团圆饭。
这是小宝出生以来,吃的第一顿一家人的团圆饭。
沈少川包了个大红包给他,他也收了。
冲上云霄的烟花将这个城市装点的异彩纷呈,且接连不断,爆竹声声,想了一~夜。
秦洛经过连日来的调养,身体大有起色。
这个新年,他们无需走亲访友,也无需敷衍应付,就连edward,沈少川也没让他登门,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过了有史以来最清净的一个年。
沈少川关了手机,谢绝了一切俗事,他尽力扮演着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唯一的缺憾就是小宝这么大了,他对父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沈少川在他这里不软不硬的碰了好多钉子,搞得他很挫败,不过也有越挫越勇的气势。
年初八的时候,距离秦洛流产终于满四十天。
沈少川过了苦行僧这般的日子也好几个月,每天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几乎将他憋疯。
于是那天晚上秦洛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沈少川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秦洛抓着手上的衣服说:“你想干什么呢。”
“洛洛,我们……”
“嗯,我们年也过完了,该各自办事了,我明天就跟小宝回去了。”
“什么?”沈少川一听,脸色就变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难道跟我在一起不高兴?”
秦洛嗫喏:“不是。”
“那是什么?”沈少川等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来等这句话的。
“哎……”秦洛不知从何说起,一声叹息。
沈少川久等她都不肯说,便以最直接而野蛮的方式,夺下她手中的衣服,并将她按倒在chuang铺上。
他趁着她换气来不及叫喊出声时紧紧地压制住她并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未来得及咬紧的牙关再探进她的嘴里,吸吮她的甜蜜、啃咬她的唇瓣,激~烈的掠取她嘴里的芳香,直到她以为自己终将窒息而亡时他才离开。
秦洛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反抗,那么长时间了,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她全都记得。她目眩神迷的任他摆弄着,她的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支撑着她虚软的上半身。
“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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