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腹黑型,后者是苦情型,钟磬璃爱看的韩剧里面都这么演。
可谈云平却十分平静,饮完手中那杯茶,才看着陆飞扬道,“陆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琴筝会拉着你来骗我说是她的男朋友,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不便让我知道?”
陆飞扬这才发现自己到底是将对面的男人看低了些,于是挺直了脊背,“她没骗你,我的确是她男朋友。”
可对方却一脸笃定,“琴筝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琴筝,那样美好,决计不会如此自暴自弃。
能得到相爱之人信任如斯,陆飞扬心中为林琴筝点了个赞,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淡淡看着谈云平手表面发出的低调而奢华的蓝光,“我只是个局外人,知道的可能并不比你多,只不过昨天琴筝从医院出来,失魂落魄的。”
“她病了吗?”谈云平的声音终于有了微微的变化。
“说是感冒,不过我看不像。”
以他对林琴筝多年来的了解,小感冒之类的病症根本不会引起她的重视,更加不会去医院了。
谈云平眉头拧得更紧,“谢谢你,陆先生。”
“不客气。”陆飞扬看他一副急于离去的样子,便知道他急着回去看林琴筝,也不留人,只道,“好好对琴筝,她以前很吃了一些苦。值得你好好对她。”
“我会的。”谈云平郑重承诺,快步离去。
陆飞扬则留在了这一处闹中取静的茶室,缓缓喝完那一壶顶级铁观音之后,才信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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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套房里已是人仰马翻。
此刻关漠尧寒着脸站在病房内,看着一室的空荡,面色阴沉。
“人呢?怎么看人的?!”他冷喝道。
他昨夜思前想后,终于决定放下那些不切实际地所谓自尊,一早便兴致勃勃地来医院找宋诗颖,开门却发现里面只有月嫂和保姆二人,而且还睡得状若死猪。
而产妇和孩子,都已经不知去向,甚至连何时离开的,两个人以及外面的护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面前的月嫂和保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关漠尧一身戾气,终是怒不可遏地甩门而去。
关母看到儿子自玄关处走来,以为他又和以前一样,终是抵不过孝心的煎熬,来向自己低头的,于是便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电视节目,只当没有看到他一般。
直到关漠尧在自己面前站定,她才故作惊讶状地抬头,“漠尧,你怎么回来了?”
可关漠尧却丝毫不理会她的询问,两只手抓住自己母亲的肩头,轻松地将关母从沙发上拉离,只听闻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把她们母女二人,赶到哪里去了?”
关母一愣,“你说宋诗颖和她女儿?”
“是我太太和我们的女儿。”关漠尧声音更冷。
关母这才明白,儿子这次来,是兴师问罪来了,她本能地矢口否认,“我根本没有再去找过她。”
但她的话已经失去了公信力,关漠尧冷冷一笑,放开了她,“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找不到她们了吗?”
他掏出电话,当着关母的面打给catherine,“帮我查这几天本市所有离埠的航班,以及动车火车,看看有没有宋诗颖的名字。”
最后放下电话,无声地抗议着自己的母亲。
可后者尤不自知,“漠尧,她走了最好,不要再找了。听妈一句话,好女人多得是。”
“我只要她!”
像是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瞬间爆发,声音响彻整个别墅,惹来佣人们观望,却是不敢靠近。
“漠尧!你这是执迷不悟!”关母见面子挂不住,口气也强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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