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可惜。
如今蚩尤将醒,说不定会爆发惊天大战,只有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才能有一搏之力。
暮东流心中叹息有之期待有之。
“看来关键点就在神龙了。”
蓦的,他自语一声。
而外面,怒风雷已经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寒气四溢的刀。
如非必要,他是不愿与风云对上的,但此刻,不管有没有女娲已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
又过去半年。
暮东流每日必要怒风雷以五雷化极手炼化体内那股龙脉之气,而后渐渐与自己的尸丹相融,此消彼长。
而天地间似乎也随着龙脉之气的渐消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气息,四季不再分明,万物生机渐消,而且江湖之上更是纷争大起,厮杀不断。”
“暮先生,败亡要成了。”
怒风雷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翻看着诸多典籍的暮东流。
“是吗?帝释天去万劫谷应该快回来了吧。”
他话还没完。
就见帝释天已自外面飘飞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通体鎏金布满纹路散发着惊人凶煞杀气的铁匣。
“走吧,带上绝世好剑,雪饮狂刀还有天罪,惊寂去龙脉绝地,没有别的地方比那里更适合大邪王出世了。”
暮东流慢慢走出冰窟。
而外面,一个肥胖浑圆的胖和尚正一脸安然的站着。
“暮先生。”
他捏着佛珠。
“我该称呼你为戒吃?还是称呼你为玄奘呢?”
暮东流看了看玄奘那安然的神态不知为何心中有所愧疚。
“千秋大劫因暮先生的到来而化作天地劫难,我心有挂念不得不如此,戒吃是我,玄奘亦是我。”
他脸上闪过一抹黯淡。
“我只有一个要求。”
曾经的戒吃,今日的玄奘慢慢开口。
“说。”
暮东流沉声道。
“你那兵器铸成之日,与我那舍利融为一炉。”
他眼目低垂。
“你用你一世佛法修为,只为镇我兵器凶性,值么?”
但戒吃只是低首念经,不再回答。
“好。”
暮东流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出洞外。
一行四人脚步极速不过半日已到暮东流曾经沉睡的地方,那里此时已有几人等候,是拜剑山庄铸剑大师钟眉以及一些弟子。
而曾经暮东流沉睡的地方正插着一把金光内敛的剑,败亡之剑。
只见钟眉见众人到来,割破手掌,血液淋上,顿时原本平淡无奇的败亡散出惊人凶败之气,众人恍惚之间只感到一股极度阴冷的气息自剑上传来,而后哀嚎声、惨叫声、怒吼声竟不一而至。
“好凶的剑。”
皇影背着惊寂站在旁边,眼中神色惊讶万分。
暮东流见此,隔空将败亡摄到手中,走出洞外,右手接过帝释天递来的小龙夺金刀,两者兵刃相碰,顿时小龙夺金刀从中折断,只见一股灰气犹如冤魂一般自刀身中飞出融入败亡之内。
“铮……”
一声恐怖清越的铮鸣顿时自败亡剑身之上响起,天空顿时昏暗一片,愁云惨淡。
而后竟见一道曙光自天空云层洒落,那曙光竟然呈一种诡异的灰色。立时爆绽一道万丈灰色之光,几乎染昏周围群山。
众人尽管都见多识广,此刻也不免皆被眼前异象所惊。死寂的灰光森然无比,就连暮东流心神也在刹那被摄,周围顿时被死寂的剑意充塞,好似化作一片死地。
败亡之剑,至此出世。
几乎在刹那,怒风雷手中提着的铁匣却在败亡铸成的刹那猛然挣脱了他的手。
“咔嚓……”
原本灰雾朦胧的天空骤然变得漆黑如墨。
雷电闪现之下,把竟是一条条黑色的闪电。
闪电好似一条条黑蛟,不停的劈在那铁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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