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舞姬,不止要有一副好相貌和好身段,还得有一副好嗓子。
若桑三者俱全。
清脆缠绵的语调,哪怕是再普通的话,也让人赏心悦耳。
月枭脸上渐渐带了笑,亲昵的拉住她的手,“还是若桑对我好,若不是家中不同意,我真想把你娶回家算了。”
若桑任由他拉着手摩挲,微微垂眸。
“若桑不敢妄想,现在就很好,公子在哪,若桑便在哪。”
月枭越发感动,恨不得举手发誓以表真心,“你这般好,我绝不会辜负你的,那个女人进了府也只是摆设,我发誓。”
若桑只是淡淡的笑,潋滟的眸子望着他,眼中唯有他一人。
……
从包厢里出来,若桑回到了后院。
烟雨坊的女子都是清白之身,其中不少是寻常百姓出身,想要借烟雨坊攀上高枝,大家平常都住在后院。
一路上,坊中的下人纷纷对若桑行礼问好,羡慕的看着这位名传临州的女子走远。
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嫉妒。
“她有什么可羡慕的,不过是勾搭月家那位公子勾搭的好,从月息城跟到临州城,人家月公子有未婚妻了都不放过,拆散人家也不怕遭雷劈。”
坊中的舞姬愤愤不平,自打若桑来了之后,原来那些受欢迎的舞姬,不少都落寞了。
这些人把怨恨,自然而然怪在了若桑身上。
“别胡说,若桑跟月公子可在柳家之前。”
“有什么用,她一个舞姬,难道还能跟人家正正经经的柳家小姐比?”
“我们这种出身,谈不上什么比不比的,月公子喜欢不就行了,你少说两句。”
“她能做还不能让人说了!”
“轻声点,你别说了……”
若桑对身后的议论声充耳不闻,一路穿过花园,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已经有人等着了。
“月家想跟我们抢生意?”
问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戴了半截面具,遮住了脸庞以上,看不清面容。
若桑福身行了一礼,回道。
“是,我看见月枭接触桑域阁的东家了。”
面具男人对桑域阁印象很深,“是那个被沈家收养的义女?”
“就是她。”
面具男人沉吟了片刻,“你亲眼见过了沈家义女,你觉得,她如何?”
程桑如何?
若桑蹙眉回想。
“很……精明,不好相与。”
“哦?”
面具男人似乎来了兴趣,“怎么说?”
若桑把之前月枭和程桑见面的事说了一遍,“她进门之后一共就说了五句话,但每句话都踩在月枭的底线上。”
月枭不蠢,相反,能单独被月家派到临州城来,他很聪明。
要不然也想不出帮桑域阁在月息城立足,用以抵账的话来。
以月家在月息城的地位,保证桑域阁的立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又不费事又不费力,足足能省下几十万两银子,说不定还能得来桑域阁的好感,怎么算都是一本万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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