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天前的事,桑域阁才赔了他们三家新的花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养死了?”
几天前那件事闹得不小,大部分人都知道,闻言一个个也附和起来。
“是啊,前几天我还去桑域阁门口看了热闹呢。”
“刚刚那位兄弟可说了,这花是因为施肥过多死的,堂堂三家,连施多少肥都不知道?”
“我怎么听着,像三家故意的?”
关键时刻,懂花卉的那位客人又发现了不对劲。
“好奇怪,这三盆花都是施肥过多的症状,但其中一盆,泥土里却没施肥的现象,另外两盆却有。”
这简单的一出卖花,闹得跟解谜似的,有人想知道谜底,跑去问陈老七。
“说说呗,这三盆花怎么回事。”
陈老七三人现在被拦在了这,走都走不掉,已经是砧板上的鱼了,也彻底破罐子破摔。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换了土,另外两盆可能没来得及换。”
“换土干嘛?”
“养花还需要换土吗?”
陈老七撇嘴,“我哪知道,反正之前府里的主子就换过一回,可能有什么深意吧。”
众人不解其深意,又看向了懂花卉的客人。
客人微微叹气,“我大概知道缘由了。”
“大家看我身边这盆花,换了土之后,从土中无法看出施肥的迹象,一旦这盆花彻底枯死,变得枯黄凋零,便无人知晓它枯萎的原因了。”
“前几天三家去桑域阁质问,想必便是借着这个缘故。”
谜底一被揭开,气氛顿时炸了。
“天啊,那桑域阁岂不是被冤枉的?”
“亏的我还以为,桑域阁的花卉品质真有问题,柳家他们也太坏了。”
“这么做他们有什么好处?桑域阁现在可是咱们临州城的荣誉!”
“谁知道呢,也许是看不过人家桑域阁挣钱多。”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大多都是对柳家、周家和齐家的唾弃声。
桑域阁对临州城的意义太重要了,大庸三十六城,临州城居末尾,要不是这次桑域阁在京城大放异彩,大庸谁记得还有个临州城?
临州城的百姓都很朴实,桑域阁让他们长了面子,振兴了名声,他们就愿意尊敬爱戴桑域阁。
现在他们的骄傲被抹黑了,可想而知他们的愤怒。
“不当人子!自己做不到,就抹黑别人,真给我们临州城丢脸!”
“现在的临州城,有的可不止是咱们本城的势力,还有那么多外来的人,柳家他们这不是让外城人看我们笑话?”
“何止啊,知道我们自己人害自己人,估计外城人都笑死了。”
“柳家龌龊!”
“齐家和周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人震怒。
眼看着气急怒骂的人越来越多,陈老七三人心惊胆颤不已,趁着这会没人注意他们,花也不要了,偷偷摸摸急忙跑了。
最初认出他的那个男人看了四周一眼,无声跟了上去。
片刻后,四人在某处街道巷尾碰面。
“事情办的不错,欠的债帮你们抹平了。”
陈老七三人面露喜色。
“多谢大人。”
他们三人曾因为各种原因欠了一大笔银子,这次来裕盛茶楼演这一出,就是来还债来的。
追来的人嗯了声,又从袖中掏出三锭银子。
“这是另外的报酬,此次过后,三府你们是回不去了,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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