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身居大院,坊间皆称道宁毋仁是位清官,宁无忧和我也有过谈论,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宁家或许真的有冤情!”
“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查清楚!”慕容被红绫如此一说,倒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从东厂插手,神秘信封,杨连恩暗结宁无忧到他暴毙家中,种种事件有许多疑团尚未解开。
酒过千巡,杯碰百次。红绫早已不胜酒力。面色红晕,两眼迷离。再看慕容依旧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世人只知道断狱无极,却不知慕容千杯不醉。
“将军可否说说你的故事?”红绫趴在桌子上言语含糊,“将军不苟言笑,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冷冰冰的让人不敢接近。将军可还有家人?”
红绫这么一问,问到了慕容心里。他顿了一会儿,缓缓摇头道:“我是狼门的孤儿,从小无父无母!”
“狼门,那…那是什么地方?”
慕容目不转睛地盯着蜡烛上跳动的火苗说道:“一个极为黑暗可怕的地狱!”说完,他陷入了沉思。
等在回过神来,红绫早已醉醺醺地倒在桌子上,手里依然抱着酒壶。
慕容起身将抱到红绫床上,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殊不知慕容的心在这里却融化了片刻。
夜已深,人已睡沉。但议事厅仍然烛火通过。荀千机,欧阳漓以及南北镇抚贺律、薛义等都聚在一起。
慕容刚一进门也是一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慕容也没听出所以然。
“别急!坐下来慢慢说!”慕容有条不紊地坐下来。
镇抚贺律道:“属下奉命监察杨府,果然不出大人所料,杨府有蹊跷!”
且言贺律乔装作一佣人潜入杨府,由一仆人领着穿过一道道连廊,再过一条小径来到后厨房。
贺律一眼就瞧见了管家杜二在教训下人。
“二爷,人带来了!”仆人说完,转身让出贺律。
杜二瞥了一眼贺律,又细细地打量一番。过了许久才道:“你…是赵老七的儿子?”
“回二爷,小的叫赵八。赵老七就是我爹!”贺律点头哈腰道。
“行吧,看你有膀子力气。你就接替你爹在后厨做些杂活儿!”
贺律赶忙作揖:“谢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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