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这场征伐有何怪异!”朱见深先是问道。
“易!这场胜利来得过于容易了!”慕容正色道。
朱见深缓缓点头:“不错!这场胜利实在是容易令人难以置信!朕方才教群臣商议,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其中问题!只有你……”
朱见深将一封折子扔到慕容面前:“这是汪直呈上来的战报,里面的详细地记述了这次奇袭战,以及建州的收复过程!”
慕容打开折子就见:当日,汪直与朱永按照乌可峰的说法探得爪木通大营排布与乌可峰所说一般无二,当即兵分两路各自行军。
朱永以大军主力十五万人马逼近建州右卫,先前探查建州右卫的守军尽是老弱,这必定是爪木通设下的圈套!
于是朱永带领一部分兵马直攻建州右卫,而爪木通必定以为明军上当故而放松警惕,这样便给了汪直可乘之机!
据乌可峰所言,爪木通的大营没有驻扎在建州卫。汪直便寻路疾行,奔袭千里直抄建州卫后方,果不其然在建州卫的后方驻扎着些许人马,且兵将懒散,疏于防备被汪直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大营兵将怎么也没想到忽然会有一支明军冲杀出来,汪直率领大军直冲大营,女真士兵死伤大半,流亡逃窜者不可计数。
只可惜爪木通侥幸逃脱,未能擒获。随后汪直整顿兵马直扑建州卫后方与朱永前后夹击,就此建州三卫尽归明土……
慕容刚合上折子,朱见深就问道:“说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慕容便将那两块铜牌子呈给朱见深道:“臣只是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是之时猜测!并无实证!”
朱见深瞧了瞧那两块铜牌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其中一个就是从赵灵安腹中取出来的,另一个应该是爪木通的手下花子喇留下的!”
慕容便将这两块铜牌子的来历讲与朱见深听:“而且这铜牌子是女真可汗的通行令!”
朱见深登时眉眼齐挑问道:“这……东西在赵灵安的腹中……这东西到底干什么用的!”
“这件事臣还在查!只是今日想找那乌可峰询问一番,不料半路却遭到花子喇一众刺客的追杀!我想这其中绝对有什么秘密!”
“赵灵安……赵灵安!”朱见深轻声嘟囔着,“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背景,你查过没有!”
“那日赵灵安惨遭灭门,府中更是没有一人生还,臣已经派人去其老家询问,料想近日就会有结果!”
朱见深问道:“朕真的要召回辽东大军吗!”
慕容再请道:“臣以为以防万一还是调回大军!”
“你还别说,朕最近这眼皮跳得厉害!不知是福是祸……那个女真王子就先留在京城吧!对你查清这两块铜牌子之后的秘密可能有些帮助!”
朱见深嘱托着就令慕容退下。慕容心中便思索着:虽然汪直与朱永按照乌可峰所言夺回了建州卫,可是这其中始终有些诡异的地方,可慕容就是说不上来!
……
话说这几日着实平静,乌可峰安养了几日也可以下地活动。
慕容便将那两块铜牌子摆在他的面前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乌可峰拿起那两块铜牌子仔细地端详半晌就道:“这是我建州女真的通行令!不知大人从哪里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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