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将我大军的行军路线交给一个女真人!”礼部尚书杨连恩指责刘吉道。
刘吉理直气壮道:“皇上!我大军能够收复建州卫,解建州之困全赖女真王子乌可峰的功劳!难道这些还不足以相信吗!”
朱见深沉默少许,便听着殿下诸多朝臣争辩不休更觉得心烦意乱。
朱见深便挥手示意内官,内官会意便开口大喊道:“静!”
众臣才稍稍安定下来。
“吵够了吗!自从这建州女真造反,你们便在这朝天殿一直争论不休,天天吵,月月吵……再过几天,朕的这间朝天殿就要被你们重新翻修了!”
朱见深忽然笑道。
“朕不是要你们在这一直争个不停!朕要你们给个决计!”
朝天殿中登时鸦雀无声,尽是低沉的呼吸声甚是清楚。
“怎么!不说话了!”朱见深陡然发笑,“刘吉!你说!”
刘吉低声道:“皇上!臣依旧还是那一句话!行军之事可问乌可峰!”
“其他人还有何异意!”朱见深顿了顿,“好!下午便召乌可峰到文华殿!退下吧!”
朝臣尽散去,一个内官悄悄地追上慕容道:“慕容大人!慢行些,慢行些……慕容大人!”
内官追到慕容便低声道:“慕容大人!皇上在文华殿等您!”
慕容微微一怔也没多想直奔文华殿去。
“不必多礼!先看看那件急报!”朱见深好似很是焦急地说道。
慕容拿起那战报一扫之下便道:“皇上不是在今日早朝之上说过了!”
“你瞧后面!还有一封项忠的副信!”
慕容这才发现这战报之后竟然留有一封项忠亲笔所书的信。
“建州之困虽然已解!但臣觉得其中甚是蹊跷!援军方至爪木通好似早已得知我大军突袭粮营一般立刻支援,左右两卫的大军也即刻援救,这计策完成得似乎过于容易!臣觉得万分蹊跷!”
“再者,爪木通虽败但是臣等剿灭贼子不过三千余人!此等良计,却好似被爪木通算到一般。进退有序颇为奇怪!”
“但是细细思来,爪木通又陷入了这计策之中,似乎又在这计策之外看得清楚!臣实在摸不着头脑!特此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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