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王可人打了个冷颤,身子抖了抖:“我去,季流音,你别吓人行不行!”
此时天色慢慢变暗,空空荡荡的房间裏说话都带着一丝回声,王可人被流音这一问不这怎的就想起了她昨晚和男友一起看的那部影片,看着流音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王可人结结巴巴的道:“赶,赶紧的。”
“那你帮我看着点。”
王可人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知道,知道,就你事多。”
“可人,你可一点都不可人。”流音说完就关上了门。
休息室中的摆设十分奢华,流音只是大体扫了一眼,并没有向裏面深走。
此时的暮色浸染,微微泛橘的光透过纱帘照了进来,将半边室内渲染出柔和细腻的光晕,而另一半则掩盖在深沈的暗色中。
流音站在光影的明暗交界处,纤细的手指捏住了t恤的下沿,缓缓的向上褪去。
先是那雪白纤细的腰肢,细白如瓷的肌肤,再向上是诱人的蝴蝶骨,随后是一段曲线优美的天鹅颈。整个背部暴露在朦胧的光晕下,柔媚的色调,难以名状的诱惑,深深吸引着人的目光。不断地诱惑着人去抚摸那如羊脂玉似的肌肤,好来确定那是否如想象中那般细腻。
脱下来的t恤放到了一边,勾乱了的发被流音随手解开,蓬松微卷的长发遮住了整个光裸的背,只有从凌乱的发间中可隐隐窥探其中春色。
腰间的拉链声响起,露出一段最是风情万种又最是性感迷人的曲线,又因着那腰极细,更衬着那臀愈加的圆润挺翘。纤细修长双腿晃动着,褪下了贴身的牛仔裤。
这时,流音的动作忽的一顿,侧过头向一处看去。
“餵,你好了没?”王可人在外催促着。
流音一听,压下了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拿着酒店的制服往身上套。她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又用力的往下拉了拉裙摆,利落的将长发挽起。
流音皱着眉拉开了门,“你是不是拿错衣服了?”
这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明显不是她之前那个宽松的衣服。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王可人的回应,流音朝她看去,却见她正对着自己发楞。
王可人感嘆道:“看不出来啊,季流音,你居然这么有料。”瞧瞧这都给穿出制服诱惑的感觉了,再看那张没有化妆也依然清丽的脸,想起她平日裏的打扮,又嘆道,“你可真够暴殄天物的。”
流音翻了个白眼:“我那叫自我保护,被很多人追也是件烦恼的事。”
要是以前,听季流音说这么厚脸皮的话,王可人肯定得毫不客气的怼她。可此刻,她竟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重新恢覆寂静的休息室内,咔哒一声轻响,幽幽的火焰燃起,齐临修长的双腿随意一搭,身体向后十分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指间忽明忽暗的烟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低沈消极的状态,总之就是矫情的不行,所以这篇文也就放下了。
现在再写,很多想法又一直在变,本来想霸气的说一句‘日更走起’的,但想了想还是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