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安敛眸,静静听冥帝说下去。
传闻中的天地共生是真,幽冥所育,生来执掌冥界,享幽冥之力亦是真。
从诞生起就是无数人所仰望的存在。
褚朝安听到此处,想的不是对方所拥有的无上荣耀,而是在那漫长的岁月里,只有他一人的孤寂。
冥界并非是从一开始便存在的,起初只是一片混沌,但是从混沌之初,冥帝便已经在了。
没有过那样的经历是根本就体会不到那种孤独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曾经经历过,亦或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褚朝安忽觉心尖一阵丨发丨紧,针扎一般的疼。
无形间,仿佛那些空寂无人的日子一一于他眼前浮现,一时间思绪被占满。
“钰白与吾同生。”冥帝继续道。
说着,像是察觉到褚朝安共情后产生的情绪变化,冥帝眸光深沉看向他,微抬着目光,似是在凝望着赋予他新生的神明。
冥帝手丨腕丨微丨抬,指丨尖扬起落在褚朝安的侧丨脸,一寸丨寸丨轻丨抚丨过去,眼神中如透着万般柔丨情,“他是吾的杂念。”
褚朝安一怔,顾不得脸上那只还在不住丨滑丨动丨的修长指尖,“什么意思?”
“他与吾,本是一体。”
话已至此。
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冥帝因为将自身的杂念剥离、从而出现了一个钰白,不单单是钰白不完整,便是冥帝也同样。
褚朝安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为何冥帝的进度条总是增长缓慢,而他在面对钰白时同样能接受到进度条的增长。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那么鄷铖为什么会说冥帝杀不死他,“是不是也因为你、和钰白之间......”
冥帝:“是。”
褚朝安一时恍然,“就是因为这样,你也不能杀死鄷铖?”
看到他的模样,冥帝笑着将他额前几缕看起来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别到而后,微丨凉丨的丨指丨腹丨似不经意般,稍稍触丨碰丨到丨对丨方丨的丨耳丨廓,同时道:“是。”
褚朝安下意识的缩了缩肩丨膀,但脑子也同样转得飞快,“你说钰白是你的杂念,可我看钰白的性子、”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一顿。
钰白的性子整个就是一乖巧可爱的小绵羊,而冥帝则不然。
二者的性格截然相反,在褚朝安看来,可称之为是两个极端。
“嗯?”正当他停下话头,耳旁倏然涌丨入一句,冥帝扬丨了丨扬丨手,看似要把他圈丨在丨怀丨中,只听他问,“钰白的性子如何?”
说这话时,冥帝的嗓丨音压得有几分低丨沉,褚朝安闻言,略感不妙。
遂他将唇抿直了,不语。
然冥帝却用指丨尖不住在他丨腰丨上丨摩丨挲丨了丨几丨下,一个单音节再度从齿丨间丨溢丨出,“嗯?”
低丨低丨浅丨浅丨的丨尾丨音微扬,丝丨丝丨钻丨了进来,褚朝安不自在的动了动,正要偏过头去,但冥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问话仍在继续。
“钰白如何?”
褚朝安蓦地听到对方出声问,非常想同他回一句‘他们难道不是同一人’,但事与愿违的是,腰丨间丨被丨摩丨挲丨的丨力丨道因为他的久久不答于此刻徒然加大。
似乎是非要问出个结果,褚朝安闻见耳畔轻笑声响起,冥帝的嗓音低低传来,“吾同钰白,孰好?”
听到这句问话,褚朝安总算是反应过来,眯缝着眼垂头看向圈着自己的人,眸底染上笑意,“你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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