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彧出去转,发现在外面的老人小孩挺多,比冬天时热闹,老人们三五成群聚一起聊天,小孩嘻嘻哈哈打闹,和平,安稳。
他在附近黑市转一圈,见到几件漂亮首饰,看着不错便买下,打算拿回去给亲娘和妻子分。
晚上和第二天中午张彧都去胡家吃饭,大家依依惜别。
坐上火车,张彧归心似箭,再没有看风景的心思。
一路碾转,下午回到家,见妻子好好地在院子裏走动,一颗心才放下。
胡澜见张彧回来笑迎上前,靠近他时一股浓重的汗臭味袭来,熏得她捏着鼻子退后:“快去洗澡!”。
被媳妇嫌弃,张彧只好离她远点,和坐屋檐下纳鞋底的亲娘说:“娘我回来了”。
林三丫微笑问他:“饿吗?”。
张彧回:“不饿”,他进堂屋放下行李,转身去提水洗澡,把自己整得清爽,才去摸摸妻子的大肚子,被小家伙踢一下。
胡澜说:“知道你回来他兴奋了”。
张彧笑说:“想爹了”。
傻气,胡澜笑问他:“大哥大嫂他们怎么样?”。
张彧扶着她的腰说:“都挺好,琦琦虎头虎脑,光着头很可爱,去的那天中午我抱他他糊我一脸口水,晚上抱他尿一泡在我身上”。
“哈哈”,胡澜开心笑。
张彧见妻子笑得开心,他也开心,扶着她慢走说:“安安还记得姐姐,大哥说他工作顺利,大嫂说家属院裏很多人想和她交好”。
胡澜舒口气说:“不错”,他们家的处境在变好,希望不再有甚么变故。
张彧说完胡家的事问胡澜:“这几天家裏没事吧?”。
胡澜笑说:“没事,建设早晚过来挑水,有时中午也来看看,你说的赵保柱娘也没有见过”。
她觉得那个老婆子没有胆子使坏,不仅是顾忌自己男人,那个在市裏做公安的公公也有威慑。
要来使坏,除非那个老婆子脑子不清楚不怕坐牢,脑子裏只剩下报覆。
胡澜拉着张彧的手问他:“来回这么急?累不累?”,不管坐火车还是汽车都不好过。
张彧说:“这点还累不到我”。
“……”。
晚上听完评书,夫妻回卧室独处,张彧抱着胡澜狠狠亲许久,一解思念,离开妻子才几天就这么想念。
胡澜双手环着男人脖子,被他亲得嘴唇红艷,微喘着气说:“你不在我睡不好”。
张彧低声说:“我也睡不好”,虽然妻子肚子大了不能做什么,但在她身边就很安心。
胡澜双手用力,嘴靠近男人耳朵说几句话,张彧听了脸上笑得灿烂,小声说:“还是媳妇疼我”。
胡澜轻轻掐他一下:“娘也疼你”。
“……”。
张彧回来第二天便进山割回四麻袋苜蓿,大半晒干,一些现餵。
随着学生开学,炎热的天气慢降,林三丫拔掉靠猪圈旁的小垄茄子,翻土敲碎,晒了三天,然后洒下基肥再一起翻,把土敲得更细,她从上面铲下薄的一层土放在簸箕裏,用手捏成细粉。
下午一点多,林三丫拿出一包草莓种子,用温水泡一半,剩下一半包起来放回房间收好。
四点多,林三丫拿泡约三个小时的草莓种子稀稀洒在整理好的土垄上,撒完种子,拿簸箕裏的细土撒上面。
胡澜在一边看着婆婆撒下草莓种子,心裏颇不好意思,等婆婆撒完细土说:“娘,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林三丫浅笑说:“不麻烦,澜澜,你不用不好意思,不瞒你说,我其实也很想知道草莓吃起来是什么味,等我学会种,以后每年我们都有得吃”。
每年都有吃,自己种的想吃就吃,胡澜被这个美好的想法刺激到,微微激动说:“娘,我也学着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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