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栩示意老三上前。

三老婆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父亲，三娘这么多年……”

张勤梧上前劝说道，但话说一半便被张栩一个手势压了回去。

“接下来，我问，你回答。”

张栩随后说道：“我这边是掌握了一些东西的，你要是老实交代，我肯定会从轻发落，甚至免除刑罚，但是……倘若你说的事情和我得到的情报有一丁点出入，后果你应该看见了。”

说着，张栩指了指院子里满地的血滴。

“老爷我……”

“第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和张武接触过？”张栩直言不讳，即便这对于男人而言，这可是敏感话题。

张武的名字一出，老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三娘说吧。”老三的大女儿劝道。

“是啊三娘，父亲也说了，只要坦白就能从轻发落。”又一个女儿过来劝说道。

三老婆看了张栩一眼，犹犹豫豫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很小的时候。”

“你们是一个村的？”张栩眉头一皱。

“嗯，他当时就住在离我家不远处。”老三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瞒老爷，当初就是我通过关系，把他带到军营里面的。”

张栩眼睛一眯，“那他又给你吃过什么东西吗？”

老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肯定是有的，但是……”

“你先别急着发问。”张栩看了眼桌子上的测试液瓶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每个月都找张武拿药吃？”

老三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张栩眉头一皱，脑中闪过一种可能，但他不敢确定，于是找老三要了一点血，又找三个女儿各自要了一点。

“行了，你先回去，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张栩采样完成之后，便随手将三房的人打发回去，“你们也是，别在这里看戏了，都回去。”

“是。”

剩下的人点了点头，各回各屋。

不过，还是有一人偷偷上前，站在张栩面前问道：“那个……父亲，下人们都有赔偿，那我呢？”

“我明白了。”张栩看着张荫梧，友好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和下人一起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