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横抱起自己的小妹妹,后者发出细小的惊呼,而后一脸兴奋的被兄长抱回到了客房。
等换了睡衣躺倒了床上,杰弗里才进屋去看自家的小妹妹是不是真的准备睡觉了。
“晚安,莉丝。”
“晚安,杰弗里。”
杰弗里低下头,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后,放下一支粉色的百合花,就走出了屋。
泽越止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那支粉百合上。
当年杰弗里说要给她每晚送一支拉芙伦泽的百合花,她还当他是开玩笑,可是近几年他种成了这种娇嫩难养的花后,真的是一到开花的季节,就日日给她折一支送过来。
也不管这花只要拿到任何的宴会上去,带来的效果不亚于昂贵的珠宝。
“晚安,修普诺斯。”
贝阿朵莉丝的双唇亲了亲花瓣,而后将花放回了床头。
没人能够看见,在这座由教皇统治的城市边缘的庄园里,有一位背上长着羽翼的美丽少年循着拉芙伦泽的气味来到了这里。
他手上握着魔杖,正如所有传说中的那样美丽的睡神修普诺斯站在贝阿朵莉丝的床前,看着床上闭上双眸的小姑娘,笑着祝福她:“晚安,以及祝你好梦。”
没人能够听见他的祝福,但是他的祝福带来的效果却是货真价实。
第二天一清早,从梦中醒来的泽越止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丘比,没好气的穿着衣服的同时冲着它发了一通脾气。
“心情好点了吗”
“好太多了。”
“凯撒能够完成自己的目标,统一意大利。”
丘比讲着的是泽越止所学到的历史上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她只要一想到这种历史会成为自己世界的考点,就有一种自己以前所学的历史全都是白学了的感觉。
重新学一遍似曾相识但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呵呵呵呵,这种事情太浪费时间又浪费生命
“我恨你。”
“我爱你。”
说实话,泽越止对丘比说的话只是单纯的抱怨而已,可是听到丘比不假思索的回答她反倒是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喜欢这个回答吗”
丘比歪着头,看着泽越止,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是货真价实的无机物。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望的种族,是站在科技侧道:“晚安,杰弗里。”
时间的流逝对杰弗里而言没有半点意义,当他发现自己握在掌心的小手已经变得彻底的冷透后,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低下头,亲了亲妹妹已经变得冰冷的双唇。
“晚安,我的小妹妹。”
他放下妹妹的手,将她身上的丝绸被子盖好,离开了这个点着火盆的屋子。
在门外,他见到了自己的妻子桑夏。
“听说你给她承诺了公国的嫁妆”
桑夏觉得这家伙简直是个妄想狂,不自量力的简直让人发笑。
她恨透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将自己嫁给这么一个废物,为什么她要和这种恋妹成狂的神经病绑定在一块儿
基督教拒绝离婚,他的父亲还是该死的教皇
桑夏公主可以成为乔瓦里的情妇,他的丈夫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和多少男人睡过或者那些男人的身份是什么。
因为他的眼里全都那个被金钱和权势养大的漂亮的可爱的天真的小妹妹
她要是也能有个教皇当父亲,有那么了不起的两位兄长挣来钱财权势和地位,她也能那么纯洁可爱的像是天使
谁让她变成了这样子荡妇
荡妇配有心没胆乱伦的男人可真是天生一对
她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而杰弗里从来没有用此刻这么清晰冰冷的眼神看着桑夏。
他往日里能不和桑夏碰面就不碰面,哪怕见了面,也像是对待讨厌又不得不招待的客人一样的神情。
现在呢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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