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漠然知道，他甚至还去看了那些照片，下载了存在电脑里。

“然后周甜甜再以正义使者的身份出面删了这些照片，卖赵行之一个人情，表现自己的善良和同情心，还安慰赵行之这件事一定要瞒着我，别让我知道了伤心。他们原来是这样认识的，我竟然不知道。”

邓漠然想，是啊，只是你现在才知道而已。

“我再也忍受不了周甜甜了。”

“我也无法再忍受王馨予了。我知道我们合写的小说将要获奖，已经收到了内部消息。可是那本小说明明大部分是我写的，她却擅自将自己的名字署在第一位。署名顺序不一样，媒体关注度，读者铭记度将完全不同。以前我能忍受她，现在我不想忍受cite99lib?/cite了——幸好这个奖项和诺贝尔奖一样，只颁发给活人。”

“而温软，这些纠葛她知道得太多了。如果这个剧本演下去，她终究会知道谁是幕后主使。”

“郭子怡要和温软一起死，因为她总是嘲笑老娘看上去像穷人，受不了了。”

“杀郭小姐并不是非常有必要。”邓漠然平静地告诉她。

“不，我讨厌她。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small玫瑰花的葬礼/small

small亲爱的夏小姐：/small

small古希腊哲学家曾经给予女人四个品质：控制，公允，坚韧和智慧。/smallmark/mark

small答应你杀死周甜甜时，我埋葬了你的第一个品质，对自我欲望的控制。/small

small答应你杀死馨予时，我埋葬了你的第二个品质，对同伴的公允。/small

small答应你杀死温软时，我埋葬了你的第三个品质，对恐惧的坚韧。/small

small答应你杀死郭子怡时，我埋葬了你的第四个品质，判断力的智慧。/small

small我曾经认为，你是我遇到的，在那个无聊阶层中，出淤泥而不染的那朵高岭之花。/small

small可是亲爱的，你看，你现在一无所有了。/small

small顺便告诉你，你所想杀死的那四个人，她们其实还活着。/small

small你所参加的那四场葬礼，埋葬的是你自己。/small

smallclass=right邓漠然/small

当这封信再由夏天清交予李浩，再转交给青岗市警察局刑侦科的黄队时，所有人都吸了口气凉气——她们其实还活着。

这是什么意思？

投湖的周甜甜，坠崖的王馨予，车祸的温软和郭子怡——仔细思考，的确，似乎没有人见过她们完整、可以辨认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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