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虽然大家同病相怜都变成了奴隶,但现在他们顾影自怜还来不及,都在担忧自己的命运,哪有心情去帮助这个可怜人呢。
男人只好自己勉强站起身来找了一个地方抱膝坐下,双目无神地盯着某个地方,嘴中一直在小声地呢喃着些什么。
旁边的男人觉得他有些神神叨叨的,生怕他是得了什么病,不由得向外移了移屁股。
过了一会儿他又生出好奇来,不由偏过头去仔细听了听。
只听那人口中一直呢喃的竟然是“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没用......对不起......已经不行了......都怪爸爸没用......”
“喂,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勾起了相同的思绪,另一人眼眶也有点发红。
“在家乡也有人在等你吗?我还有老婆跟儿子......但这次是真的完蛋了,再也不可能见面了。”
“......不。”
有些神经质的男人颤抖着说道:“不是这样的,有没有人在等我......我也不知道。”
“什么?”
“不过即便有也等不到了......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男人悔恨地将双拳砸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是一双长满了老茧,骨节格外粗壮,属于劳苦人的大手。
“如果、如果我能再......”
“住嘴吧!”
坐在另一边的奴隶突然开口叱道。
“事到如今再说这种话......我也、我也是不想落到这一步的啊!
再也不能见到家人,再也没有自由,一生都要任人差遣凌辱......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那人几乎怒吼着说出了这句话,但说完后便再次颓唐起来,连整个牢房都安静下来,一种无声的情绪充斥着整个黑暗空间。
再也没有什么说话声,只有那魔怔一般的呢喃在不断回响......
——
“没有邀请函的话,每人入场费要十万贝利,宠物和小孩加起来算一个人也要十万,总共六十万贝利!”
“唉?要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