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并不是他在值班,可是他还是留在了办公室,因为那天陈默也在值班,他在守着陈默,我在守着他。
除夕夜我看着他带着陈默离开,整个年我过的都有些恍惚。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我看的挠心挠肺,我在想,你们要不在一起让我彻底死了心,要不就彻底分开,这样算什么。
陈默工作很努力,甚至用拼命来形容,她还是随和淡然,可我能看到她眼底里死寂寂的神色,就象我一样,人前风光,人后荒凉。
我故意接近陈默,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很坦白的告诉我她和张译是师兄妹的关系,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这层关系,但是陈默主动开这个口,表明了她的态度,她和张译仅仅是这个情份。
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或许是自我保护惯了的人,即使我不厌烦其烦的跟她叨叨我和张译的往事,当然除去那最不光彩的一段,她也从不吐露过多的心事,却很乐意把张译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只有她喝的醉薰薰的时候听见她不停的喊着季含两个字。
后来江家大少又出现了,他借着工作的借口来找陈默,听说整个社会新闻部都伸长了脖子,毕竟是传说中的一对。
陈默似乎不喜欢他,我在跟她的交往中从来没听她提起过江修哲半个字,她在爱着那个叫季含的男人。
后来听说陈默下乡采访出了事,江少在一第时间冲到当地的医院,大众场合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那个陪同陈默的记者大姐说,想不到那个富二代的脾气那么暴虐,有钱有什么好的,还是找个本份老实的男人好。
其实我知道张译也去了,只是他去的时候陈默已经被江少带走了。
江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电视台,他来电视台不需理由,可是在陈默面前却需要找各种借口,有一次无意听陈默皱着眉,“你这么闲,都不用上班的?”
他说我为了什么什么工作来的,好象只要泰山跟电视台相关的所有事务就他一个人包了。
他甚至会跟着陈默一块吃食堂,可是他们坐在那里,总是在众人的注目礼下吃完饭的,每次陈默都很恼火。
陈默总会嘲讽他,“你该去吃法国大餐的。”
江少跟陈默在一块吃饭的时候,一点也不象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食堂好象也吃的津津有味,陈默却很挑食,很多菜她不喜欢,萝卜洋葱甚至很多肉类都不爱吃,只爱牛肉和豆干类的食物。
江少会一顿饭的时间跟她罗嗦营养不均衡什么的,直到她不耐的把那些菜全吞进了肚子,那个时候江少的眼里会有得逞似的笑意,我觉得陈默很幸福,可陈默为什么对他却那么不耐。
陈默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从容谦和的,很少有自己的情绪,她对江修哲却毫不掩饰不耐,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其实也是一种在意对方的方式,至少对他已经放下了心防。
那时候我准确的捕捉到张译眼里的失落,我以为他们之间的缘份到此应该就彻底断了。
过了一阵子,江修哲却彻底消失了,我想富二代果然是含一时新鲜的。
陈默常常找我喝酒,从不大醉,直到那天听到江少要订婚的消息。
张译来接的她,陈默总是一个电话,他就会随叫随到,我心头一阵刺痛,那曾经也是我的召唤兽。
陈默说张译是因为秦慕天的关系才照顾她的,我相信,张译有今天,跟陈默的爸爸不无关系。
可是他看陈默眼里有越来越多的柔情和心疼,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懂,是在偿还恩情还是真的喜欢上了。
这是让我觉得抓狂的事,我还没闹清他们怎么回事,陈默就已经开始请假了,请假的理由只有张译一个人知道,张译那段时间看过去有些心力交悴,跟陈默肯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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