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你的新尾巴爬一圈。”男人重新坐了下来,将医用手套脱掉丢在一边,慢悠悠地补了句,“掉出来的话,今晚你就没有高潮的机会了。”
“是,主人。”陆程答。
房间里有空调和地毯,爬起来膝盖不会很疼。然而执行这个命令却有些难,按摩器很容易在动作中脱落下来,而且尾巴有些重量,在爬行中不断摇晃,他只好拼命缩紧后穴。按摩器的顶端一再挤压到腺体,过电般的感觉沿着尾椎往上蹿,全身都激起了战栗,一层未消一层又起。尾巴上长而绒密的毛在晃动中雪上加霜地摩擦着整个下体,弄得他又麻又痒。不等爬完半圈身上已经起了薄汗,性器高挺着,前端渗出了透明的体液。
男人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情欲里挣扎,眼底盛着晦暗模糊的光。
挤压激起欲望却又隔靴搔痒地无法让他达到高点。陆程爬过半程难耐无比,刚停顿下来想缓口气,后穴里那个折腾人的小东西却忽然震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大叫出了声,绷紧了肌肉,双腿战栗起来。
过电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几乎将他的理智摧毁。“主人,啊啊……主人求您……”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道要求些什么。
“还记得上次你未经允许射出来之后,受了什么惩罚么?”男人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问。
“二十……二十鞭子。”
“不想再挨一次就别惹我生气。”
“……是,主人。”陆程喘息着回答。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那些快感汇集在下体随时想要迸发而出,而他只能苦忍。他几乎匍匐在地上,如一条夹紧了尾巴的狗,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酷刑之中却夹杂着极乐。等得到许可射出来的一瞬,强烈到眩晕的快感陡然爆炸。身体倏然松弛下来,软软地倒下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陆程是被男人抱着的。他靠在对方怀里,安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那人身上清爽而好闻的气息和透过衣衫传来的体温都让他无比贪恋,在这个怀抱里他似乎找到了赤子重回母体般的安全感。
“还好吗?”男人问。
陆程点了点头,对上那双沉黑的眸子,情不自禁地轻声唤道:“主人。”
男人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陆程,刚才我们玩了一场游戏,所有我对你侮辱性的语言和行为都是基于游戏需要,你明白的,对吗?”
陆程的目光动了动。
是的,他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
他与他重新回到了平等的身份。
而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陆程却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和难受。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宁愿永远做一条狗,被抚摸,被惩罚,被保护,被凌虐。仿佛这样他们才相互属于彼此。
陆程垂下眼眸,将里面潜藏着许多情绪掩去了,又露出一个微笑:“是,我明白。”
男人将他扶起来,甚至体贴地给他披上了睡袍。刚才冰冷又强势的压迫感被收敛起来了,此刻他像极了温柔的情人。
可只是“像”而已。
“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陆程的目光扫过男人胯下,那儿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他心中沮丧,嘴上却用了调侃的语气:“你真的对我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吗?真让人伤心。”
男人笑了笑,并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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