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的右腿已经麻了,左腿在百般调弄之下几乎要支撑不住,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地燃起了羞耻,浑身都浮起一层嫣然的红来,难耐地屈服:“求您……”
“这个表情看起来顺眼多了。”沈流低笑着抽出手指,将沾满润滑液的医用手套扯下来,快速解开了秦穆右腿的束缚,将失力站不稳的男人拦腰抱住,沉声道:“前戏结束了。”
还没等秦穆从浑噩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脊背已然贴上了墙壁,双臀被用力托了起来。健韧的身躯从中间抵住他,强迫他再度将腿打开。方寸之间,坚硬炙热的性器对准了柔软的穴口,略显粗暴地直接顶了进去。秦穆惊喘着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骤然反弓起来,扯得手铐哐啷作响。
性器顶部纳入了湿软腔体的包裹之中,滋味刺激得让沈流也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他竭力平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反复调弄着秦穆的胸口和软下去的性器,哑声道:“放松,让我进去。”
秦穆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性事了,额角脊背渗出涔涔的汗,眼罩也是一片濡湿,声音颤抖地求饶:“慢一点……求您,主人……”
沈流的心得跳愈来愈快,强忍着冲动控制节奏,略松了手劲,藉由秦穆的体重下压一点点破开了狭窄的甬道。他的家伙尺寸不小,即便刚才的扩张做得到位,过程还是有些艰涩。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秦穆紧咬着牙关,浑身僵硬地勉强适应着他的侵入,像一只被野兽叼住了脖颈无处可逃的可怜动物。当整根性器没入那温热销魂的幽径时,沈流侧脸亲吻他滚烫的耳根,温柔低语:“乖孩子。”
第26章
秦穆心头一颤。
从前沈流在动情时也会这样叫他,像一句引人疯魔的蛊惑,每每总能让他难以抑制的亢奋起来。
时光带着记忆逃跑了,而那人留存在他身上的咒语还在,身体忠诚地给予了最真实的回应。秦穆的呼吸愈加凌乱,汗水顺着起伏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淌,被侵入时软下去的性器也再度昂扬起来。
“夹这么紧做什么,急着要我喂你?”沈流低沉的嗓音里有得逞的笑意。
秦穆的耳朵很敏感,缭绕在耳际的气泽瞬间激起了皮肤的战栗,而那人却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咬。又麻又痒的感觉像受惊的耗子一样在整个脊背乱蹿,秦穆难耐地侧脸避了避。下一刻,原本安分蛰伏在身体里的野兽暴躁地狠狠一撞,腺体被挤压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失声低叫出来。
“刚教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沈流惩罚性地在秦穆颈边重重咬了一口,而后像圈占领地的野兽般埋头一路亲吻着,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暧昧的标记。将要触到秦穆唇边时却停住了,目光是安静的,眼里翻腾的欲念却像头饥不可耐的饕餮,急切地咆哮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枷锁,猛扑上前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
在被夺去了视觉的秦穆面前,沈流终于丢掉了掩饰、顾忌和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渴望。他就这样放肆而着迷地凝望着,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双柔软的唇,哑声道:“你是我的。”
像是说给对方,又像是说给自己。
还没等秦穆做出回应,深入股间的巨兽已然按耐不住狰狞起来。
退出,侵入,反复抽插和撞击。粗野而又原始的律动遵从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
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眼前这个人全部的一切,从里到外,从身到心。此刻的沈流被疯狂的占有欲操纵着,丢掉了所有的技巧和克制,放任自己沉沦于极乐欲海。
傲慢是罪。让人画地为牢,被虚无的坚持遮住双眼,忘却本心。
贪婪是罪,引人强求奢望,被占有的欲念推向深渊,求而不得。
色欲是罪,令人失去理智,被肉体性爱的欢愉蛊惑,相互纠缠。
可即便负上这深重的罪与罚,他依然想要他。
明知不可、不该、不能,却偏要强求。
哪怕只有一夜。
曾经痛失的人就在眼前,像是高挂在伊甸园树上鲜亮诱人的果实,让他鬼迷心窍,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咬上一口而堕入地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