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点儿都不后悔。
为了秦穆,值了。
秦穆将擦头发的毛巾挂在一边,在床边坐了下来,问:“笑什么?”
“想到从前了。那时候你特别可爱,会在我面前掉眼泪。”沈流坦诚相告。
秦穆听他提旧事,耳根泛起微红来。
沈流扯掉身上披着的浴巾,半裸着立在他面前,身躯上残留的水珠沿着健实的肌肉起伏慢慢滑落,没入腰线。秦穆的视线被吸引了,直到下巴被挑起来对上那人沉黑的眸子才回神。
沈流迫使他仰脸与自己对视,暧昧的笑意愈来愈浓:“现在更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把你弄得哭出来。”
秦穆的喉结轻轻动了动。下一刻,他的手指勾住了沈流脖颈上的红绳,微微用力,令对方不得不俯身贴近。视线相对,他淡淡开口:“在我这儿,随便对主人动爪子的猫是要受罚的。”
沈流弯唇笑了,缓缓在他腿间跪了下来。眼里涌动的暗光像无数在夜色里涌动的幽魂,潜藏着丝丝缕缕纠缠不息的执念。“主人给予的一切,我都喜欢。”
位置更改,视角互换。他们仍有着相互配合的默契,在俯视与仰望的变化之间确立了彼此的身份和地位,开启了一场关于性与欲的隐秘游戏。
秦穆松开了红绳,命令道:“去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选一条你喜欢的绳子,叼过来。”
“是,主人。”没有得到起身的准许,沈流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像一只乖顺的大猫。
他叼回来的是条红色的粗麻绳,一米长,绳头两端系着金色的小铃铛,稍一晃动便叮当作响。
“站起来背对我,双手背后。”秦穆的指令向来简洁明了。他将沈流的两只手交叉缚在身后,打了个很松的活扣。“绳子如果松开了,你就要挨鞭子了。”
“是,主人。”沈流面向他重新跪好。这种捆绑的本质是要求奴隶时刻保持自我束缚,控制手部不得有任何大动作,他索性两手交迭反握住手腕。
沈流跪立的姿势标准且漂亮,十分赏心悦目。当这样一个男人跪在脚下,成为私人玩物可随意蹂躏的时候,几乎可以瞬间激起所有dom心底的欲念。秦穆也不例外。这一回他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沉声道:“奴隶,取悦我。”
手被束缚着,能用的方式显而易见。沈流膝行至他腿间,轻咬着扯下睡裤和内裤的边沿,侧头轻舔着秦穆的性器前端。温软湿润的触感让秦穆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除了秦穆,沈流从未给别人做过口交,他像大猫舔食般细致地照顾着秦穆的每一寸敏感之处,唇舌舔舐着前端的小口,吮吸着柔软的囊袋,亲吻着根部的密丛,而后将硬起来的家伙含入口中。
这感觉过于刺激,秦穆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撑着身体微微后仰。沈流刻意用牙尖轻磨冠状沟,舌抵在前口不断摩擦,惹得秦穆呼吸愈来愈急。他变本加厉地将整根纳入,喉部反复吞咽的挤压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秦穆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够了,停下。”
沈流听从命令停了下来。深喉造成喉咙压迫和呼吸不畅,他一直忍到性器退出去才干咳起来。他心知秦穆是怕他不舒服,微笑道:“主人不愿意再喂喂我吗?”
“我允许你说话了么?”秦穆抬脚,惩罚性地在他胯下踢了踢,隔着内裤挤压蹂躏他柔软的囊袋。沈流的性器从秦穆开始喘息就立起来了,硬邦邦地撑着,这会儿让他折磨得发疼,只得老老实实地认错:“我错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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