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靠在软塌中,宫人跪在地上,安静的为他捶腿。
“罗秀啊……”
“奴才在。”
景帝望着远处,声音冷沉,“朕不想再忍了。”
罗秀一惊!立刻跪倒在地。
他没有回答,事实上,景帝也不需要谁的答案。
之后的一段时间,苏胭被召进宫的次数越发频繁,甚至连续好几天被留宿皇宫。
每当她借口要出宫时,都会被景帝以各种各样的要求拦住。
苏胭知道,景帝这是要忍不住了。
但她的布局还没完成,小崽子还没成熟,景帝还不能这么快倒台。
于是,就在景帝要动作时,忽然从各地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他忙的焦头烂额,一时之间,便把苏胭给忘记了。
太子近来手里的权利都被架空了,他本就争不过自己的那些兄弟们,仗着的也就太子之位。现如今,连这个位置都岌岌可危。连续一个月,搞得沈祚瘦了将近十几斤,面颊都要凹陷下去。
苏胭一看到沈祚,诧异道:“太子,你这是病了?”
“皇叔——”
沈祚眼圈一红,差点就要落下泪来。
好在,他还知道顾忌自己的身份,轻轻摇头,“多谢皇叔关心,侄儿没事。”
“你啊……”
苏胭摸摸他的头,心疼道:“你也是真傻,怎么就惹了你父皇生气?他近日忙的焦头烂额,我也不好去给他添麻烦。待年后,他腾出空子来,我再去为你求情,嗯?”
沈祚感激不已:“谢谢皇叔愿意帮我。”
“只是几句话的事罢了,你是我最疼爱的侄子,我不帮你帮谁?”
一听这话,沈祚更感动了。他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依偎在苏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