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老油皱眉问。
司茵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妙的预感。以罗辺对悠悠的爱护程度,他怎么可能让悠悠受伤?她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下意识地紧了眉头,指尖冰冷。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小手被时穆那只大手裹住,十指相扣。
他仿佛也和她想到了一处,弯下腰,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宽慰:“别往最糟糕处想,先去看看情况。”
男人手掌炙热且宽,富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等他们都去了医院,陆南疑惑,“罗辺是谁?”
姜邵把司茵在首都遇到的事,简单跟她解释了一遍。陆南点头,哦一声:“原来是司茵嘴里的老刀。听司茵说,这个亡命徒一样的男人很宝贝悠悠,如果悠悠真的出事,他会不会彻底崩溃?”
“难说。”姜邵也牵住她的手,“宝宝,我们也去看看?”
陆南点头:“好。”姜邵替她戴上墨镜口罩,搂住她的肩,朝自己怀里一带,往医院方向去。
医院手术室外,罗辺还将秦副院长摁在墙上。
秦副院长的眼镜片碎了一只,嘴角淤青。罗辺红着眼睛,面目可憎,脸上的刀疤变得狰狞。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你告诉我!能不能救!!”
秦副院长没有因为挨打而改口,坚持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悠悠现在的情况真的不乐观。”
罗辺挥起一只拳,还没落下,被时穆抓住。
秦副院长看见时穆,松了口气,哭丧着脸:“院长救我。”
时穆将罗辺拉开,沉着脸警告他:“殴打医生是吗?我们可以马上报警,追究你的责任,我们也有权不治你的犬。”
罗辺看见时穆,表情愈来愈凶狠。司茵上前,挡在他和时穆中间,手抵在他胸口处,阻止他要打人的欲望,“老刀,你冷静点。”
时穆扭过身,问秦副院长,“悠悠现在怎么样?”
“除去外伤,肋骨断了几根,伤及内脏,情况不乐观。悠悠体格又小,很不好做手术。”秦副院长摘了眼镜,揉着淤青的眼眶说。
时穆:“进去看看。”
秦副院长点头,“好。”
时穆看过悠悠的片子,进入手术室查看悠悠的状况。悠悠现在正输液体,生命垂危。再出来,他问罗辺:“悠悠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罗辺眼圈发红,突然“扑通”一声在时穆面前跪下。他抛弃所有男人尊严,抓住时穆的白大褂,“我求你,救救悠悠,只要能救活它,我下半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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