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马犬看着精瘦,却气势凌狗。它的气场远远将身躯肥胖的黑背给压了下去。
隔着铁笼,哈士奇攥紧狗爪给黑背加油打气:“黑哥!干死它!”
得到鼓励,黑背瞬间来了勇气,用头将ak给撞开。它昂首挺胸大步跨出铁笼,故作一脸凶横,打算重振雄风:“敢叫我滚,信不信我咬你!”
ak面无表情:“我再给你一次滚的机会。”
黑背利用后双腿站起来,胸脯挺地结实,勾着一双前爪,宛如澳洲袋鼠一般站在ak跟前。
它瞬间比ak高出一截,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嘲讽它:“呵呵,小狗崽子不知天高地厚,黑爷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啊——”
黑背话没说完,后左腿被ak一口咬住,疼得它尖叫出声。
哈士奇坐在狗笼里旁观了全过程,顿时吓得用一双狗爪捧住狗脸,缩在笼内阴暗处瑟瑟发抖。
它……它看见了什么?它看见ak一口咬住黑哥的腿,将黑哥甩了起来,在原地打圈圈。
我屮艸芔茻……
这条马犬的彪悍程度另狗发指,黑哥那个体格可是医院里数一数二的胖子,它居然能一口咬起黑哥,让它在空中荡!圈!圈!
卧槽……这条狗力大如牛,成精了吧!
黑背被荡得晕头转向,平生第一次体验“飞一样”的感觉。
ak嘴一松,它立刻飞出去,“砰”得一声摔在墙上。
它狗脸贴着墙面慢慢下滑,摔地的姿势相当惨烈。它还没来得及爬起来,ak又几步上前,将它摁在了爪下。
经过刚才那一摔,黑背此刻已经毫无还击之力。
它趴在地上,弱弱地求饶:“大……大哥,饶命。”
“谁是你大哥,”ak黑狗脸冷漠。
“好……好汉?”
“我是,”它的语气淡而冷,“母狗。”
黑背哈士奇目瞪口呆,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黑背能屈能伸:“姐……k姐……您爪下留情,我重新给您滚一次成不?”
ak冷漠地移开狗爪。
黑背爬进铁笼,缩成一团,像一只球似的,艰难地滚了出去。它毫无尊严地问ak:“k姐,您看我滚得好看吗?”
“嗯。”ak眼皮轻轻一抬,还算满意。
它又抬眼去看待在笼内的哈士奇,短粗的左眉往上一挑,“你也给我滚出来。”
哈士奇止不住地打颤,吞了几口唾沫后,颤颤巍巍从笼内滚了出来。它停在ak跟前,抬眸问它:“k……k……k姐,您看我这样滚的合格吗?”
“嗯。”ak打眼看四周,问两条狗,“这医院有多少狗?跟我们一样,全被关着吗?”
两条狗点头如捣蒜。黑背说:“是的,跟我们一样惨,入夜后只能待在笼内。我们每天多无聊啊,要么待在训练场,要么待在笼子里,主人很少来看我们。哎……”
“主人?”ak疑惑,“你们都有主人?”
黑背:“对,女主人怀孕了,所以我被寄养在这里。老大你的主人呢?你为什么被寄养在这里?”
ak神色一瞬黯然。
它想起司茵,才又说:“她啊,还是一个学生,没有住处,所以我被寄养在这里。喂,瘦子,你呢?”
ak看向枯瘦如柴的哈士奇。它一挺胸脯,骄傲脸:“我啊?我主人是一个钢琴家,弹钢琴的,钢琴你们听过吗?”
它是因为生病被寄养在这里。它不想提这茬,所以将重点转在了钢琴上。
ak摇头,扭过脸问黑背:“黑子,什么是钢琴?”
黑背一脸震惊,反问它:“老大,您没听过钢琴啊?”
“那是什么?”ak从小在消防队长大,从未接触过这种乐器,也从未听过人弹钢琴。
哈士奇解释说,那是一种乐器,非常动听的乐器。
钢琴弹出的音乐比高山流水好听,比风吹树叶好听,比黄鹂唱歌好听……
哈士奇形容说,它主人能弹出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它的主人是一个著名钢琴家。
——
凌晨,护士医生已经下班。
黑背提议将这层楼所有的狗都放出来,要让所有人都认识它们的新老大——k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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