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得到方法舒缓,谢云禧整个人都开心得很,晚饭的时候特意多吃了一碗,夜里还破天荒主动了一次,惹得顾缙都怀疑她今日撞邪了。
很快到了第二日。
一早,谢云禧便让连翘将东西带上,准备前往松鹤堂请安。
松氏心情郁郁,有些失神的坐在那儿,脸上难得的失了锐色,竟然有些颓然之感。
昨儿和顾青缇大吵了一架,一整日她的心情都未得到纾解,半夜更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只要想着顾青缇跟她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她就难受的想骂人,哪能不受打击。
好在顾青缇并没有就此与她生份,请安的时候还是过来了,上前行了礼,声音闷闷的道歉:“母亲,昨日是缇儿鲁莽,说话有失分寸,还请母亲恕罪。”
松氏淡淡“恩”了声,面色稍稍缓和,但想到自己一晚上的纠结,便准备给顾青缇一些教训,对她依旧不冷不热。
“母亲!”顾青缇见她这般,上前靠到她的身上,装出诚心悔过的模样:“缇儿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不理我好吗?您是缇儿留在国公府唯一的理由和倚仗,若连您也不理缇儿,我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昨儿不是还说若非你无路可走,绝不会回国公府么,怎么,一晚上就变成国公府是你唯一的倚仗了?”
“还有,你不是责怪我将你嫁到岭南,害得你夫婿短命让你守活寡吗?既这么怨恨母亲,你走就是了,又何苦在我跟前碍我的眼。”
“我养你十五载,让你风风光光大嫁,不是让你因为守寡就来气我的,缇儿,日后你能不能像个女儿一点,给我这当娘的脸上沾点光?别一天到晚总觉得别人欠了你的,都得让着你,就是为娘,也没有这个义务!”
松氏憋了一晚上的脾气总算找到了发泄的理由,不满立刻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说话句句直指顾青缇。
到底是亲母女,她如何舍得真与顾青缇计较?这会儿嘴上说着这些也不过是些气话罢了,其实心里已经原谅了她,只要顾青缇再说些软话,母女关系定然能够缓和。
偏偏顾青缇听了她这连珠带炮的指责,面色变得极为难看,竟是来了脾气,跪也不跪了,直接起身站到一旁,什么话也不说,就像赌气似的。
松氏一见,更来气了,这就是她认错的态度?自己说她几句就受不了了,她还含辛茹苦养了她十几年呢!
一口郁气再次堵在心头,松氏干脆也不理她。
宁氏看着平日一唱一和仿佛应声虫似的母女二人,这会儿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只觉得好笑,没想到她们也有闹掰的时候,难不成昨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
就在这时,谢云禧过来请安了,一进门先朝松氏行了礼:“孙媳给祖母请安。”
松氏心情不悦,看到是谢云禧,脸色更不好,摆了摆手敷衍道:“起吧,没事就站到一旁去。”
谢云禧却笑着说:“孙媳正好有事呢,昨儿姑姑到孙媳的铺子里要了几件首饰,这事祖母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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