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大学读一年就回来了?”
“我们家庭成分不行,臭老九。”仔细看,这nv同志脑袋还有点儿偏,嘴角总是一chou一chou的。
“你这头咋回事儿?”
陈丽娜头更偏了:“退学之前给武斗了一回。”
武斗的残酷,聂博钊虽没经历过,但也曾听说过。
“落下啥mao病没?”
“一边耳朵总嗡嗡响,头也有些不合适,不过聂同志你放心,这个并不影响我g活儿。”说着,陈丽娜就伸出两只手来。
能小公主的时候就是小公主,能nv强人的时候就是nv强人,陈丽娜这一辈子,就没f过输。
昨天包了一顿饺子,她两手齐开耍着擀面杖,只凭那两只手,就把聂博钊给震住了。
麻利又能g,手脚还勤快,这是聂博钊对于陈丽娜的第一印象。
“不,拍个p子照一下。”聂博钊又说。
陈丽娜头更歪了,嘴角chou的更厉害了,嘴巴也结巴上了:“不,不用。照过了,y也吃过了,医,医生说脑子里坏掉的已经坏了,永久复原不上,就,就只能这么着了。”
难怪一个大学生要给人作保姆,却原来是给人打成傻了。
聂博钊心说真是可怜,不过她这样呆呆的,倒也挺可ai的。
“乌玛依可是戈壁沙漠,日子可不好过,还有三个孩子要带,小陈同志你可能会想家,也可能坚持不下来。”
“那地方有武斗没?”陈丽娜继续扯着衣角,扯了长长的,就开始搓卷儿。
聂博钊顿时就笑了:“石油是国家最重要的产业,是领袖要超英赶美最大的希望,咱们油田上只重生产,别的都放在一边儿。”
“只要没武斗,我就去。我是农村人,养孩子我在行的,他们要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