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说了,不会游泳就不能靠近水边,哥哥你们也离水远一点,好吗?”三蛋叫知青们教育着,可懂礼貌了。
另一个孩子说:“哎,大耶,他看起来不好哄啊,我去拽他?”
三蛋多贼的心眼子,听说这俩孩子出他们来者不善,转身p颠p颠的就跑了。
陈丽娜和贺敏就在河畔的水泥渠上,这俩孩子也不敢再往前,其中一个抓起块石头掂了掂,瞄准了扔过去,三蛋头上着了一石头,应声扑倒在地。
不过,他很快就站起来了,蹬蹬蹬的,跑回了陈丽娜身边。
“妈妈,有人打我。”三蛋儿说。
陈丽娜把相机还给贺敏,抱着孩子走到河畔一看,没人啊。
“打你哪了,疼不疼?”陈丽娜还以为是跑到河边来顽的那些野孩子们呢。
三蛋看妈妈心急,男子汉嘛,当然得y撑:“不疼。”
陈丽娜因为还要陪着贺敏这个领导转来转去,尤其孩子头上的包在头发里面,也就没怎么关注。
回到农场,一群知青围着,贺敏往知青们中间一坐,就开始给她们看陈丽娜给自己拍的照p。那边社员们还忙的热火朝天呢,他倒好,一看还剩下五六张的胶卷,就又非得给这些知青们拍照。
小nv孩们都ai美嘛,大家站在沙枣树前,白杨树前,尽情的绽放着她们的身姿。
“场长,你今天好像不高兴。”安娜说。
陈丽娜抱着孩子,正在看着社员们晒粮,看有些地方粮食已经g了,就伸出推把推一推,好把s粮翻出来。
太y当空,这些粮食基本上只要翻个面儿就全都晒g了。
“安娜,你是不是特别想平反,摘帽子?”
“场长,我想这座农场里所有的牛鬼蛇神们都想被平反,这是我们长久以来的渴望,不想摘掉自己头上的大帽子?”
“想摘帽子有很多种方式,以及,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烙印,就比如说五八五九,事实证明路线是错的,上面就会改,而现在这么多人戴着帽子生活,那么,大家终将有平反的一天。我觉得你寄希望于一个作风浮夸,并且满嘴放p的领导,想要借助他摘帽子,这种方式是最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