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奇得意极了,把车停路边,戴上眼镜,回头说:“聂卫星,叫爸爸。”
“爸爸。”黑乎乎的,小光头的mm嘴巴可脆了。
“怎么样,我厉害吧,聂卫星呀,把我当她爸爸啦。”冷奇一幅老j巨猾的样子:“你以为就你会哄孩子,我告诉你吧安娜,这孩子啊,估计得我来哄,不信你看着。”
八月,开长途车,要早晨出门,那都是傻子。
最理想的是饱饱儿的吃上一顿,然后赶着日落的时候出门。傍晚人的精神好,开车也快,晚上一路又不必吃东西,这一口气就能跑七八个小时。
聂工不高兴,三蛋也不高兴。
“冷奇那家伙坏着呢,陈丽娜,你说他会善待我闺nv吧。”
“是啊妈妈,冷叔叔看起来好凶的。”三蛋也说。
二蛋躺在最后一排背英语单词呢,两只脚熏的前一排的聂卫民喘不过气来,突发奇想,从后面找了俩只塑料袋,把他的脚给套上了。
陈丽娜把着方向盘呢,眼看矿区在望,心里也有点儿打鼓,一把方向盘一打,没从城区主g道上走,绕个弯子到武装部的后面。
聂卫民有个望远镜呢,蹭的窜起来,摇下窗子就开始望外面。
三蛋也凑过去了,俩兄弟你望一眼,我望一眼的。
二蛋凑在后面,猴急,扒不上看。
“怎么样,聂卫民,能看到吗,你们冷叔叔有没有欺负mm?”聂工眉mao倒竖,两只耳朵跟松鼠似的也竖起来了,恨不能去抢望远镜。
三蛋和聂卫民还没看够呢,陈丽娜一脚油,车又走开了。
“快说,聂卫民,看到你冷叔叔没,究竟在g嘛。”聂工说。
三蛋说:“他抱着mm,在捞鱼呢。”
望远镜也就那么一望,又看不真切。